午餐是在最負盛名的和平飯店吃的,文生請客。
席間,文生說道:“大師,這相金怎么算,你開個口。”
李子安笑了笑:“大家都是朋友,不提錢。”
他這邊剛把嘴閉上,腳就被人輕輕踢了一下。那踢他的人還特意把高跟鞋脫了,絲襪的觸感非常清晰。就腳上的感覺,他不用去猜也知道是誰。
“那怎么行,大師你請開尊口。”文生很著急的樣子。
“那個……既然你執意要給,那你隨便給點,意思意思就行了。”李子安說,他最不擅長的就是這個。
桌下,那只沒穿鞋子的小腳又伸了過來,在他的腿肚上踢了一下。更過分的是,這一次那只腳踢了他一下之后并沒有縮回去,而是壓在他的腿肚上,還用腳拇指和食指夾住了他的肉。
這就過分了啊。
他疼倒是不疼,可是腿上有個位置莫名其妙的難受了。
“那這樣,給多了顯得我見外,好事成雙,那我給個兩百萬意思一下,大師你看行不行?”文生說。
李子安差點把剛喝到嘴里的一口紅酒噴出來。
剛才,文生第一次要他開價的時候,他琢磨著要不要收個范銳之前給的紅包錢,也就是二十萬,卻沒想到人家給個意思一下的數都是兩百萬!
不等李子安說話,沐春桃便搶著說道:“我們大師不喜歡談錢,這次也是看在范大哥的情面上才出手的,我是大師的助理,這種俗事文先生你跟我談就行了。”
文生肅然起敬:“也是,錢這東西俗氣,大師這樣的高人豈能跟我一樣,是我低俗了,我罰酒三杯。”
他真的自己干了三杯。
飯后,范銳陪文生去了酒店,李子安坐沐春桃的車回家。
車子剛到高臣一品大門口,李子安的手機就收到了來自銀行的短信,他的賬戶里收到了一筆兩百萬的轉款。
“那個文先生真給我打了兩百萬。”李子安看著七位數的余額,竟不敢相信自己突然就有了這么多錢。
沐春桃說道:“這是你該得的,我還覺得那個文先生給少了呢。”
李子安訝然道:“你還覺得他給少了,你不會是認真的吧,人家給的可是兩百萬。”
出山之前,他覺得兩千錢都好難攢,可她卻連兩百萬都覺得少了。
“你的服務可不止兩百萬,就當是交個朋友吧。”沐春桃的話鋒一轉,“你現在已經是有兩百萬私房錢的男人了,不過不要被余美琳發現,不然把你的小金庫沒收了,你哭都哭不不來。”
李子安已經習慣了她的玩笑,他說道:“我給你分一半,你給我一個賬號,我轉給你。”
“你要給我一百萬?”沐春桃的表情有點夸張。
李子安說道:“工作室是我們兩個人的,你一半,我一半。”
沐春桃咯咯笑出了聲音。
“你笑什么?”
“你給我一百萬這么多,你是想包養我嗎?”
這話李子安就不知道該怎么接了。
沐春桃笑著說道:“這是你賺的錢,我就只是跟著湊湊熱鬧,我不要分你的錢,如果你實在不好意思,你就每個月給我開個四五萬的工資就行了,就當是你給我買化妝品了。”
“這怎么行啊?”李子安覺得不妥。
“就這么說定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們的工作室就散伙了。”沐春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