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哈嘿!杜武一拳一腳,打得有板有眼。
這武癡,李子安根本就不用操心人家的學習態度。
“師父,這么大太陽,你回去歇著吧,不要被太陽曬傷了。”杜武給李子安行了個抱拳禮,說了一句賣乖的話。
李子安抬頭看了一眼天,說道:“也對啊,這日頭這么毒,把我曬黑了怎么辦?你先練著,待會兒日頭小點了我再上來看你。”
說完,他轉身就走。
杜武呆呆的看著師父那來去如風的背影,直到師父沒影了才嘀咕出一句話來:“我就是說句好聽的話,師父你老人家怎么就當真了呢?”
他不知道的是,就算他不讓師父回去,師父也是要找個借口離開的。
作為一個幌子,那就應該有一個幌子的覺悟。
桃子果然留著門。
李子安進了門,順手把門關上了。
客廳里沒人,帝瓦雷迷你音響卻放著瑜伽音樂。
不練瑜伽卻放瑜伽音樂,而且音量還比較大,這是預示著有什么事要發生。
李子安直接上了樓。
走廊盡頭的房門半遮半掩,隱隱有瀝瀝的水聲傳出來。
李志安輕手輕腳地通過了走廊,然后推開房門,又輕腳輕手的走了進去,順手又把房門給關上了。
洗手間的門關著。
李子安伸手抓住霧化玻璃門的門把,把住把手輕輕轉了一下,結果沒開。
“誰?”門里傳出了桃子的聲音。
她似乎是想營造一種緊張害怕的感覺,可是她的聲音給人的感覺卻是激動興奮的感覺。
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絕學走來了!
就是那種感覺。
李子安沒吭聲,輕腳輕手的從洗手間的門前走過,來到了床前,脫了鞋子,然后藏到了被窩里。
他剛剛藏好,沐春桃就從洗手間里出來了,身上裹著一條浴巾,一邊往床邊走來,一邊拿毛巾擦頭發上的水。
“剛才我聽到有人進屋,不會是淫賊吧?”桃子站在床邊看著床邊男鞋,自言自語地道。
李子安心中無語,真想掀開被子給她一下,可是他還是忍了。
人家罵得沒錯,隔壁老李你跑人家閨房里還藏進人家的被窩里,你不是那種偏旁三點水的賊,難不成你是家政服務員,在人家的被窩里逮螨蟲?
沐春桃坐在了床邊,又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不是淫賊,應該是一只貓,貓咪你躲在哪里了,快出來,我給你吃小魚干。”
李子安還是一動不動。
為什么不動?
他也不知道。
人有時候就是這么莫名其妙的無聊。
突然,一只手伸進了被窩里。
“貓咪,你以為你藏在我的被子里,我就找不到你了嗎,我來抓你來了。”沐春桃的手抓來抓去。
李子安忍著笑,那只溫暖的柔荑在他的身上抓來抓去,癢癢的,仿佛回到了十幾歲的少年時代。
可是,僅僅幾秒鐘后那只手就把他定住了。
“哎喲,好大一只貓咪,這胡子還扎手!”沐春桃說。
李子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掀開了被子。
“哎呀,淫賊!”沐春桃一聲驚呼,聲音卻小小的,“救命啊!”
李子安將她扯了過來,一把捉住:“你叫吧,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我什么都給你,你、你不要殺我呀。”
這就屈服了?
“淫賊,把你的絕學亮出來吧,本姑娘有對付你的殺手锏,不怕你!”
李子安:“……”
他忽然覺得,她其實才是那個偏旁有三點水的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