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只要不是瞎子,只要看見沐春桃看他的眼神就能看出來。
被數落了一通,李子安卻只能受了,他說道:“我知道這事我錯了,可我也有我的苦衷,回頭你要是想聽聽我為什么**墮落的原因,我會解釋給你聽。不過現在,我真的需要你幫個忙。”
董曦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和沐春桃的奸情敗露穿幫啦,讓我幫你打掩護?”
“是這個的,有個叫馬麗的女人,她的微信號是abc181899027,她拍了一張照片,那照片是我和沐春桃在一家日料店里喝交杯酒的照片,當然,我們是鬧著玩的,那個時候我和她真的是清白的……”
“你等等。”
“怎么了?”
“你都跟人家喝交杯酒了,你卻跟我說你跟她是清白的,你當我是幼兒園的女生嗎?”
李子安被懟得沒脾氣,耐著性子說道:“回頭再給講我跟沐春桃的故事吧,如果你想聽的話,現在我在余家,有人要把這張照片給我老婆看,她會受不了的,你能幫我刪除那個馬麗拍的那張照片嗎,最好把她手機里保存的那張也刪除掉。”
“你讓我幫你干這事?”董曦反問,語氣里明顯帶著一點不滿。
李子安說道:“我知道你很為難,如果我有別的法子可想,我也不會找你幫忙,這事也挺急的,請你看在我為丘猛治病的情分上……”
你欠我這么大塊頭的人情,你還不還?
“好吧,你把那個女人的微信號發給我,我讓技術處理一下,但我要提醒你,僅此一次,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別來找我。”董曦說。
李子安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行行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謝謝啊。”
嘟嘟嘟……
董曦又把電話掛了。
不過這次李子安不郁悶,他也不敢在這節骨眼上讓董曦體會一把被掛電話的感覺。
結束通話,李子安又把葛軍的手機翻了一遍,確定沒有那張照片之后才將手機揣回到葛軍的褲兜里。隨后,他掐住葛軍的人中,往葛軍的身體里注入了真氣。
很快,葛軍的喉嚨里發出了一個含混的聲音,眼皮也抬了抬,但沒能醒過來。要解止行膏的毒,最快的手段是爐身血加真氣,他只用了真氣沒給葛軍喂爐身血,這樣做葛軍不會立刻醒來,但也不會昏迷幾個小時。
這之后,他將葛軍的褲子扒了下來,把葛軍的姿勢變成了跪在馬桶前,上身趴在馬桶蓋上的姿勢。
這樣的姿勢,葛軍醒來會怎么判斷發生了什么事,那就不好說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思路會被拓寬,而不單純是停留在照片被刪除的事上。
李子安走出了衛生間,回到了涼亭中。
李小美跑了過來:“爸爸,我們什么時候回家呀,這里一點都不好玩。”
李子安將李小美抱了起來,笑著說道:“吃了飯就回去。”
李小美將小兜兜里的糖掏出來往李子安的兜里塞。
李子安好奇地道:“小美,爸爸又不吃糖,你給爸爸塞糖干什么?”
“你幫我裝著,我再去裝果盤里的糖,我們家那么困難,媽媽還送了禮,我得多拿些糖才劃算。”李小美說。
李子安:“……”
她對家庭困難的概念,是不是有什么誤解?
或者,管家婆給她灌輸的這個觀念,出發點就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