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武高興得很:“師父真好,多謝師父。”
李子安將手里的裝著拔毒膏的禮盒給了杜武。
兄妹二人將李子安領進了門。
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茶的杜枝山看見李子安進門,表情微微滯了一下,他顯然沒料到李子安會在今天登門。不過也就那么一兩秒鐘的時間,他便站了起來,滿臉堆笑的迎了上來:“子安啊,我正在琢磨哪天約個時間請你過來吃頓飯,喝喝茶,沒想到你就來了。”
李子安笑著與杜枝山握了一下手:“我是今天沒事,想著杜武可能馬上就要去美國了,所以趕過來給他送點拔毒膏來,讓他帶美國去,沒打攪到杜叔叔休息吧?”
“子安啊,你說這話叔可就不高興了,這里就是你的家啊,你什么時候來我都高興得很,說什么打攪不打攪,這樣的話可不能再說了。”杜枝山假裝不高興的樣子。
“行行行,我不說了。”李子安笑著說。
“子安哥,我去給你泡杯茶。”杜林林沖李子安眨了一下眼睛。
李子安心領神會的點了一下頭。
喝茶,正好聊事。
“坐坐坐。”杜枝山招呼李子安入座。
李子安坐了,尋思著怎么開口說白銳的事。
這事,還真是不好開口。
清官難斷家務事是一說,你一個有婦之夫,人家嫁女兒,你怎么好開口讓人家不相這門親?
更何況,站在老杜的角度,對方是京都豪門,人脈關系肯定好,遠不是地方上的豪門能比。杜林林嫁過去,他面上有光不說,對杜家往后的發展也有好處。老杜這樣賊精的商人,他要是沒有看見兔子,他會撒鷹嗎?
老杜認定了這個,那就更難開口了。
可是來都來了,怎么也得開口。
就在李子安不知道怎么開口的時候,杜武說了一句話:“師父,不如你跟我去美國吧,就當是旅游,看看拉斯維加斯的風光。”
“你的比賽是在賭城進行嗎?”李子安隨口問了一句。
“嗯,到時候你買我五百萬贏,能賺一千萬。”杜武說。
杜枝山瞪了杜武一眼:“你小子在說什么呢?我怎么教導你的,杜家的家規就是不許賭博,你忘啦?”
“我……我開個玩笑,我、我去廚房看看,讓廚房多準備點飯菜。”杜武逃似的離開了。
杜枝山還不依不饒的嘮叨了一句:“走之前把家規給我抄一遍!”
“哦。”杜武老老實實的應了一聲,不敢頂嘴。
這一切李子安都看在眼里,即便是坐實了杜武就是杜枝山的兒子這件事。如果不是自己親生的兒子,只是侄子的話,老杜肯定不會這么嚴厲,還抄什么家規。
“子安啊,回頭你得教訓一下這小子,他崇拜你得很,你說話比我管用。”杜枝山說。
李子安說道:“杜叔叔放心吧,杜武秉性善良,或許他真是開句玩笑,不是當真的。他走之前我叮囑他一下,讓他不要受誘惑,去拉斯維加斯也不能賭博。”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咯。”杜枝山老懷欣慰。
杜林林端了一杯茶來,放在了李子安面前的茶幾上:“子安哥,喝茶。”
李子安點了一下頭:“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