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見面，那個愛麗絲雖然沒有露出破綻，可知道了她的樣子，針對她的調查也就開始了。
路上，董曦跟李子安聊：“大師，你覺得余家豪在這件事里扮演著一個什么角色？”
李子安想了一下才說道：“我覺得他應該不知道愛麗絲的身份，他那么聰明的人，如果他知道愛麗絲的身份，他怎么敢跟愛麗絲合作？我估計他是想報復我，順便也做成一筆跨國生意。大江集團一直有向海外拓展的計劃，愛麗絲和漢克的出現，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董曦瞅了李子安一眼：“余家豪這樣坑你，你完全可以說他幾句壞話，你為什么不說？”
李子安說道：“我是就事論事，我要是在你面前編造一些東西，把余家豪說得很壞，我就可能影響你的判斷。我現在是職業背鍋人，我就得我應該有的專業水平來。再說了，我要對付余家豪根本就不用借你們的手，我自己就能擺平他。”
董曦看了李子安一眼，笑著說了一句：“你這個人雖然好色，生活作風不檢點，但也算光明磊落。”
李子安苦笑了一下：“我說你正兒八經的夸我一句不好嗎，還先抑后揚，你以為你是在寫小說啊？”
“那我正兒八經的夸你一句。”
“嗯，快夸我。”李子安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
“死色狼。”
李子安：“……”
“哈哈！”董曦笑了。
李子安有些郁悶，又被耍了。
不過他也有些奇怪，董曦不是那種會跟人開玩笑的女人，在他的印象里，她是一個很酷很高冷，身上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女人。可是現在給他的感覺，她只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那種用釘耙撩漢子的那種。
“生氣啦？”董曦瞅了李子安一眼，關切的樣子里藏著笑。
“嗯，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李子安說。
“小氣。”董曦一拳頭打向了李子安的肩頭。
李子安吃過她的粉拳，那滋味絕對不好受，他慌忙往旁邊跳開。
這時走在前面的張博士忽然停步回頭，什么都沒說，只是看著李子安和董曦。
董曦的拳頭縮了回去，臉上又恢復了嚴肅的表情。
李子安也只跳了一半，樣子有點尬。
卻就在李子安以為張博士會說什么話的時候，張博士卻又回頭過去，繼續往前走。
“他……”李子安壓低了聲音，“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董曦的聲音也小小的。
張博士忽然又停步回頭，看著董曦和李子安。
董曦和李子安也跟著停步。
六目對視，沒有聲音。
李子安忍不住問了一句：“那個，張博士，你干什么？”
“我在研究你們。”張博士說。
李子安：“？”
董曦的臉上也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研究我們？”
張博士說道：“昨天我看了一片文章，說什么樣的男人吸引女人，男人要怎么做才能追到女人，很有意思，所以想研究一下。”
李子安好奇地道：“你研究這個干什么？”
張博士嘆了一口氣：“我30歲了，我爸媽催我找女朋友，可是我又不懂，但我覺得你很厲害，女人都喜歡跟你說話，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李子安：“……”
這算是上班時間干私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