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桃卻抓住了他的手。
“不是要喝酒嗎?”李子安很喜歡這酒的味道,還想再喝點。
沐春桃軟綿綿地道:“我現在剛剛好,再喝就醉了,真醉了就不好玩了。”
李子安笑著說道:“你想玩什么?”
沐春桃想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個狡猾而又調皮的笑容:“我們來玩剪刀石頭布怎么樣?”
“這么幼稚的游戲你也玩啊?”大師心中不屑。
沐春桃眨巴了一下眼睛:“我要是輸了,我隨你怎么樣,你要是輸了,隨我怎么樣,你敢不敢玩?”
看樣子很公平。
李子安點了一下頭。
沐春桃干脆坐到了茶幾上,一只腳踏在了沙發的扶手上,真個是霸氣側漏。
李子安的被作用力扭曲到了四十五度斜視,他覺得這樣不好,努力抬起了一點,但一番糾結和努力之后也只達到了四十四點五度。
駱駝真的很好看。
沐春桃將一只粉拳伸過來,一本正經的喊起了口令:“剪刀石頭——布!”
李子安以為她要出布,結果當他出剪刀的時候,她的粉拳卻還是粉拳。
他輸了。
他聳了一下肩:“好吧,你想干什么?”
“愿賭服輸,我要騎馬馬!”沐春桃激動地道。
李子安:“……”
“快快快,我要騎馬馬!”沐春桃迫不及待的將李子安拉了起來,來到了瑜伽毯上。
李子安哭笑不得:“我說你都這么大了還玩什么騎馬馬啊,小美才玩這樣的游戲。”
沐春桃抱著李子安的胳膊搖晃:“我不嘛,我就要玩。”
“好好好,我給你當馬馬,哎。”李子安嘆了一口氣,跪了下去,雙手也撐在了地上。
李小美在他這里撒嬌管用,余美琳在他這里撒嬌也管用,桃子在他這里撒嬌還管用,這都是他的命。
誰讓他命苦呢?
沐春桃瞅著李子安,笑盈盈地道:“你這馬兒怎么還穿制服,你是軍馬呀,可我要騎白龍馬,我不要軍馬。”
李子安:“……”
可你細品,人家這話也沒毛病,穿制服的馬兒不就是軍馬嗎?
一番磨蹭之后,白龍馬上路了。
女騎手將頭發當成了馬鬃,將后背當成了馬鞍,一提一夾,騎馬的動作相當標準。
“駕!駕!駕!”
李子安看了一眼身邊的藍色瑜伽用品,真的很難受。
他懷疑他這馬兒隨時都會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咦咻咻……駕!駕!”女騎手好開心。
李子安忽然想起了什么,叮囑了一句:“你小聲點,老太君回來了,小心被她聽見。”
沐春桃果然壓低了聲音:“白龍馬,我要騎著你去西天取經。”
“你又不是唐僧,你取什么經?”
“我是白骨精!”沐春桃忽然抱住把龍馬的脖子往瑜伽毯上倒下去。
沒唐僧不要緊。
白龍馬是自帶導航的,騎著它就可以到西天取經。
人家白骨精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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