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叔叔有事走了,我一個人喝也沒意思,就回來了。”沐龍往門口走來。
沐春桃開了門,站在門口看著她爹,另一只手還伸到背后,下意識的拉了一下身上的裙子。
沐龍在門口停下了腳步,往屋子里瞅了一眼,然后才問沐春桃:“大白天的你躲在房間里干什么?”
衣櫥里,大師瑟瑟發抖。
這感覺真尼瑪……
罄竹難書。
在澳大利亞,他只身一人殺上游艇,面對是個全副武裝的傭兵他都沒這么害怕過,現在卻怕得要死。
老天是公平的,你爽的時候飛得多高,摔下來也會有多高,一厘米都不少。
這就是著名的厘米定律。
“爸,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在自己家里,我用躲嗎,我躲誰啊?”沐春桃反問。
“呃,我用錯詞了嗎?”
“你有事嗎?”
“沒事。”
“沒事我就回屋繼續睡覺了,我剛才喝了點酒,你看我臉都還有點紅。”沐春桃還特意偏了一下臉龐。
她的臉果然很紅。
可她絕對沒有喝酒。
沐龍又踮起腳瞅了一眼房間里。
沐春桃干脆讓開了路:“爸,你在看什么,你想看就進來看。”
壁櫥里,大師的手心捏出了一把汗。
沐龍沒有進去,說了一句:“我中午喝多了點,我回屋睡覺去了,晚飯做好再叫我。”
他轉身往他的房間走去。
沐春桃暗暗的松了一口氣,關門的時候留了一條縫,然后撅著月亮鼓從門縫里看她爹回屋。
李子安也將衣櫥的門拉開一條縫,從縫里看門口的情況,結果就看見了一只高高撅起的月亮鼓。
大師整個人都不好了。
看鼓就夠刺激了,你還把線縫露出了,那就不對了。
大師心里苦,受這樣的驚嚇不說,還要受這樣的刺激。
沐龍開門走了進去,順手又把房門關上了。
沐春桃跟著轉身跑過來,聲音小小:“老公,我爸回屋了,你快出來,趕緊走。”
李子安這才從衣櫥里爬出來,穿上衣服鞋子。
沐春桃又走到門邊,看了一眼門外的情況,確定安全之后才將門打開,然后向李子安招手,示意他過去。
李子安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也湊到門縫里看了一眼。
桃子卻在這個時候啄了他一下,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老公,別怕,我爸要是拿刀砍你,我擋在你身前,他要砍你就得先砍我。”
李子安:“……”
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李子安拉開門,躡手躡腳的往樓梯口潛行過去。
每一步,腳下都好像有地雷。
沐春桃瞅著李子安笑。
奸夫走好。
奸夫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