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美琳又快速的看了一眼貴賓廳里的人,訝然道:“沒有啊。”
“你老公,你認識嗎?”
余美琳給了李子安一個俏媚的白眼:“都老夫老妻了,你正經點。”
李子安溫聲說道:“老婆,祝你旗開得勝。”
余美琳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她舉起手里的高腳杯,淺淺的喝了一口酒。
李子安也喝了一口酒,不知道為什么今晚的余美琳讓他莫名其妙的興奮,某種**就像是菌絲一樣在他的身體之中蔓延。
這時漢克和余詩曼走了過來。
李子安的心情本來很好,可是看見這兩張臉,他的好心情就沒了。
余美琳的眉頭又微微皺了起來,她本來就不想看見漢克,可漢克偏偏要來糾纏。
漢克在兩口子的身前停下了腳步,臉上露出了一個風度翩翩的笑容:“李先生,你還真是旺妻相啊,走哪都有貴人相助。這個貴賓廳你和美琳本來來不了,但馬化云先生帶你們進來就沒有問題了。”
李子安淡淡的笑了笑:“我就是貴人,我要誰帶?”
漢克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譏笑:“李先生,你知道我最佩服你的是什么嗎?是臉皮啊,呵呵。”
余美琳冷聲說道:“漢克,你夠了啊。”
漢克說道:“美琳,你這么激動干什么,我說錯什么了嗎?”
余美琳被氣得不輕,可是沒話了,她并不擅長跟人斗嘴吵架。
李子安溫聲說道:“老婆,還是我跟他們聊兩句吧。”
余美琳抿著嘴唇點了一下頭。
如果不是來跟馬庫斯談生意,她真的想拉起李子安就走。
李子安移目看著意氣風發的漢克,還有漂亮的看著熱鬧的小姨子,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詩曼,既然你跟漢克交往,那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我是姐夫,要不你們叫我一聲貴人姐夫吧,然后今晚的事就過去了,我既往不咎,你們覺得這么樣?”
漢克忍不住笑了,不過聲音控制得很好,不吵人,就這幾個人能聽見他的滿是嘲諷的笑聲。
余詩曼也哂笑了一聲,“姐夫,你是貴人嗎,我怎么沒看出來?你還讓我叫你貴人姐夫,漢克說的沒錯,你的臉皮還真是夠厚。”
“你再仔細看看,你要是再看不出來的話,我馬上把你們家偽造的遺囑和轉讓協議拿給二叔和我岳父看看,然后我這邊再報個案,請警察介入一下。”李子安說。
余詩曼臉上的哂笑頓時僵在了臉上。
李子安掏出了手機:“給你三秒鐘時間考慮一下,要不要叫我一聲貴人姐夫,不叫的話我就打電話讓人把東西送過去了。”
“你……”余詩曼被氣得嘴唇顫顫,可讓她當著漢克的面放下尊嚴叫李子安一聲“貴人姐夫”,她還真是做不到。
漢克冷聲說道:“李子安,你一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我在你的身上看不到半點風度。”
李子安笑著說道:“你來我面前嘚瑟,卻連自己的女朋友都保護不了,你還有臉跟我談風度?我告訴你,不是穿套白西服,會說幾句損人的話就叫有風度,你起碼得有能力照顧好自己女朋友的體面,你才好意思跟我說風度吧?”
余美琳本來很緊張自家的帥逼老公會情緒失控,一腳踹漢克的身上,可現在他一點都不緊張了,她甚至有點擔心漢克會情緒失控來打李子安。大師本來就是靠一張嘴吃飯的,跟他嚼舌頭,那等于是王門炫房。
漢克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他是來讓李子安丟臉的,卻不料被李子安兩句話懟進了死胡同,出不來了。
李子安看著余詩曼:“詩曼啊,在看人這事上,你真得跟你姐學學,你看你姐嫁我多好啊,你怎么能找這樣一個貨色,帥又沒我帥,本事也一般,還自以為是。”
漢克的咀嚼肌都鼓起來了。
“你咬牙有用嗎?你敢打我嗎?你是男人啊,你沒種嗎?”李子安一點情面都不留,往死里損。
漢克忽然笑了:“算命的就是算命的,我說不過你,我也不屑跟你嚼舌頭,畢竟你是專業舔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