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曼?”李子安又叫了一聲。
余詩曼這才確定李子安不是鬼,也沒有被鬼上身,她伸手抓住了李子安的手從地上爬了起來。
余家明從門口探頭往里面看了一眼,臉上還是一個緊張的表情。
“姐夫,我怎么會暈倒?”余詩曼問了一句。
李子安左右看了看,臉上露出了一個困惑的表情:“我不知道,我也是剛剛才醒過來,我做了一個夢,有惡鬼要殺我,想想都害怕。”
余詩曼狐疑的看著李子安的眼睛,她很清楚李子安跟她在休息室里干什么,但怎么會發展成這樣就成了一個謎了。她想從這臭不要臉的姐夫的眼睛里看出答案,可是姐夫的眼里里只有無辜和困惑的神光,毫無破綻可尋。
“子安,漢克去哪了?”余泰鴻問了一句。
李子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余家明說了一句:“姐夫,我和我爸看見你和我妹先進了休息室,然后漢克就過來了,你說你不知道?”
“不會是被漢克下藥了吧?”李子安說。
“不可能!”余泰鴻來氣了。
“姐夫,你跟我妹在休息室做什么?”余家明直盯盯的看著李子安。
余詩曼也直盯盯的看著李子安,心里有一種被白嫖了的感覺。
如果她有錄音,只要這個臭不要臉的否認,她立刻就拿出證據來,可惜沒有。
李子安看著余詩曼:“詩曼,你來這休息室干什么?”
“我……”余詩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跟臭不要臉的姐夫來這休息室看魚,這種事情怎么能當著父親和哥哥的面說出來?
李子安又說了一句:“我是來休息室倒杯水喝的。”
余泰鴻冷哼了一聲:“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李子安攤了一下手:“我為什么要你相信?”
“你!”余泰鴻頓時氣結當場。
“外面沒人,我得去守著,香火不能斷。”李子安離開了休息室,回到了林勝男的靈柩前,又給林勝男點了一炷香。
那一家三口還在休息室里嘀嘀咕咕,可都逃不過他耳朵,被他聽得清清楚楚,因為他點的是檀香,大惰隨身爐處在焚香狀態。
不出他的意料,那一家三口在休息室里嚼他的舌頭,說一定是他搞的鬼。余詩曼還給漢克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去哪里了,漢克卻說是有事離開了,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沒過多久一家三口就從休息室里出來了。
余家明讓余泰鴻去車里休息,他留在靈堂里守著,余泰鴻便離開了靈堂。
兄妹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余詩曼又走了過來,跪在蒲團上跟臭不要臉的姐夫一起給林勝男燒紙。
“姐夫,我昏過去之后你對我做了什么?”余詩曼的聲音小小的。
李子安看了她一眼:“我也想問你這個問題,我昏迷之后你對我做了什么?”
余詩曼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李子安。
作為一個男人,他怎么可以這么無恥?
李子安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無辜的表情。
余詩曼心里的被白嫖的感覺更強烈了。
李子安專心燒紙。
余詩曼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心里的話說了出來:“姐夫,我們之前說的那個交易什么時候進行?”
李子安訝然道:“什么交易?我腦子里亂糟糟的,感覺好像被人下毒了,記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