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那條黑狗又蹲下了兩只后退,在燈塔大使館的大門前拉出一坨熱氣騰騰的狗翔。
“該死的!”漢克快步走向了窗戶,然后推開了窗戶,兩只瞳孔瞬間全綠,攝人的視線直奔那條還在大門口拉翔的流浪狗而去。
那條黑色流浪狗剛剛拉完翔,正準備離開,突然僵了一下,然后突然發狂,沖進了馬路,然后沖著一輛飛速駛來的汽車沖刺過去。
砰!
流浪狗被那輛汽車撞得飛了起來,飛出十幾米的距離,然后墜落在了人行道上,抽搐了幾下,不動了。
漢克看著那條流浪狗,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瞳孔之中的綠色快速消退。
李子安有沒有上那條狗的身不知道,但他是真的上了。
他與那條狗的直線距離差不多五十米,就這樣的距離他也能控制那條狗的大腦,而這還不是最大的距離。但距離越遠,輻射出去的腦電波的衰減就越大,對目標的控制力也就更弱了。就這距離,也就能控制狗子而已。
漢克關上了窗戶,轉身往休息室走去。
他打開了休息室的門,休息室里有床和沙發。
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那是余詩曼。
開門的聲音驚醒了余詩曼,她睜開了眼睛,看見漢克,她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笑容。
“漢克,工作完了嗎?”余詩曼的聲音也很溫柔。
漢克嗯了一聲,也不關門,邁步往床邊走去。
余詩曼掀開了被子。
一片大好的風景頓時曝露了出來,有山有月,山月無邊。
雖然也有小小的口罩,但只是遮掩住了重點,而重點是存在的,依稀可見。
余詩曼還擺出了一個夢露式的經典側躺pose,一條長腿微曲,展現出了誘人的曲線。
一只駱駝從白雪覆蓋的峽谷之中探出一只腳來,踩著一團青草,若隱若現。兩只腳趾中間的縫隙里夾帶著一點雪泥,正靜悄悄的融化。
這房間之中其實還有一個存在,李子安的觀星意識。
漢克打開休息室的門,他的觀星意識就進來了,因為聽不見漢克說話的聲音,大惰隨身爐的焚香狀態就失去了作用,而他又想知道漢克接下來會干什么,所以就動用了鷹眼絕學。
卻不料,小姨子擺出了這么誘人的姿勢。
小姨子真的有點賤啊。
可不管是什么事物都有一個恰到好處的點,哪怕是賤其實也有一個恰到好處的點。
小姨子的賤就在一個恰到好處的點上,她若不賤就少了點韻味,如果再賤一點,那就過了,會讓人感到不舒服。現在這種尺度剛剛好,撩人心慌慌,卻又不顯得下賤,可謂人賤合一,渾然天成。
然而,鷹眼所見,兩百多米開外的李子安都被撩到了點子上,心里都有點沖動的感覺了,漢克的臉上卻還是冷冰冰的,沒有半點表情,眼睛里也沒有什么興奮、沖動的神光。就他那眼神,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看著一只茶杯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可漢克還是上了床,但他只是脫了鞋子,身上穿的外套和襪子都沒有脫掉。
余詩曼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嫌棄,但一閃就過去了,臉上依舊是一個甜美的笑容:“漢克,我幫你脫。”
她伸手過去拉開了漢克的外套上的拉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