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納羅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你這意思,你還是一個好人?
呵tui!
李子安一只手抓住了一顆蛋形組織,一只手操著小刀就開切。
“法克由!法克由!”房間里頓時響起了杰納羅憤怒的吼聲,“啊!啊——啊!”
另一個房間中,黑鍋三人組和董曦都不忍直視,從監控畫面上移開了視線。
黑鍋三人組都以為李子安會拿著小刀割杰納羅的肉,一刀又一刀逼杰納羅說出路途公司總部在什么地方,卻沒想到李子安直接割蛋。
這也太狠也太黑了吧?
李子安一邊割,一邊說道:“我在你的房間里看見了兩個小女孩,她們看上去還沒有成年,怎么會跟你睡在一張床上,而且身上還有傷,你對她們做了什么?”
他其實可以快刀切下來的,但他偏偏慢慢的切,給人一種刀子很鈍的感覺,其實那刀子很鋒利,是他用來做手術和切膏藥的專用的刀。
杰納羅眼珠子的看著自己生命中非常重要的部分一點點的離開自己,不管他怎么咒罵和嚎叫,李子安都無動于衷,那刀子也還在一點點的切他的肉,他很快就崩潰了:“她們、她們借了我的錢,沒錢還債,陪我睡覺就可以抵債,這是一個很公平的交易,你、你快停下!”
“我草,你居然還放高利貸,如果不是因為那兩個女孩年輕漂亮,你恐怕會砍掉她們的手腳,是嗎?”
“這種事情是我手下干的,我、我不知道!你、你快停下!”
“路途公司的總部在什么地方?”李子安又把審問的核心問題拉了回來。
杰納羅卻又沉默了。
別的問題還好說,可這個問題他沒法回答,因為會死。
李子安的手腕突然發力,手起刀落。
鮮血噴涌,杰納羅的身體少了很重要的一部分,他慘叫了一聲:“啊——”
李子安卻又從合金工具箱之中拿出了金創膏,用小刀往傷口上刮藥粉,一邊說道:“你放心,我的金創膏有奇效,很快就會止血,你不會死的。”
果然,金創膏見血就融,傷口的血液流速明顯減緩,傷口周圍的血液更是也出現了凝固的跡象。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李子安又將小刀貼在了另一個人體組織上,淡淡的說了一句:“一顆還能勉強用,再切一顆就沒法用了,如果我切下另一顆,你還是不說,那我就切鳥了,以后恐怕你得蹲著尿了,我最后問你一次,路途公司的總部在什么地方?”
杰納羅大口大口的喘氣,但就是不說。
李子安下刀了,鮮血從刀刃旁邊涌了出來。
這一次依舊是慢慢的切。
杰納羅沒有堅持過兩秒鐘就吼道:“耶冷城!”
李子安的手停了下來:“色列?”
杰納羅點了一下頭,依舊大口大口的喘氣。
李子安感到很驚訝,他曾經窺視到漢克參加圓桌會議,那是一個古老的城堡大廳,他以為是在意塔利,或者歐洲別的什么地方,因為這個世界上城堡最多的地方就是歐洲。即便是強如燈塔,區區兩百年歷史,也沒有什么城堡,所以基本上可以排除。卻沒有想到,路途公司的總部會在色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