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這么狠,要是沒一點血那就太假了。
李子安轉身過來:“你們兩個誰知道她的父親馬哈德在什么地方?”碧黛拉和盧比奧又對視了一眼。
李子安忽然一腳踹在了盧比奧的小腹上,本來就蜷縮著的盧比奧這下直接蜷縮成了一只蝦米的形狀,張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吸氣緩解痛苦。
“不說是吧?我讓你不說!”李子安又一腳踢在了盧比奧的屁股上。
“啊——”盧比奧慘叫了一聲。
“我、我知道!”碧黛拉生怕李子安的下一腳忽然踹倒她的身上,她的那個地方被李子安踹過一腳,現在都還腫著,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
李子安停止毆打盧比奧,看著碧黛拉:“他在哪?”
碧黛拉不敢猶豫:“馬哈德被關在關塔監獄。”
李子安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早說不就好了嗎?”
這一剎那間,盧比奧的心中無比悲憤,他真的好想撲上去咬斷李子安的喉嚨。
你要報仇,你找馬赫塔布啊,你特么打我干什么?
啊!
碧黛拉又硬著頭皮說了一句:“其實你不用報仇,馬哈德是戰犯,他在關塔監獄關著,活著比死了還難受。”
李子安說道:“那不行,殺我叔叔就等于殺我爸,殺父之仇怎么可能不報?”
碧黛拉不說話了。
她覺得這惡棍不可理喻。
李子安看著碧黛拉:“我知道你父親是燈塔共和黨的培德奧,地位很高,有能力將馬哈德放出來,你給你父親打個電話,讓他帶馬哈德來換你。”
“啊?”碧黛拉下意識的看了馬赫塔布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在懷疑什么。
李子安又說了一句:“還有,你們兩個人質,一人一億刀的贖金,滿足了這兩個條件,你們就能獲得自由。如果滿足不了,我就把你們身上的零件一件件取下來寄回去。”
說完,他探手入風衣,取下掛在風衣里面的贖罪劍,右手一揮,一把椅子咔嚓一聲被他劈成了兩半,切口平整,就跟刨子刨過的一樣光滑。
盧比奧和碧黛拉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我給你們半個小時時間考慮,想好要怎么說,說錯一個字,我就割下你們的耳朵。”李子安扔下這句話,走到馬赫塔布的身邊,伸手抓住椅子,連人帶椅子拖著就往外走。
馬赫塔布驚恐地道:“你、你要干什么?”
李子安一臉邪笑:“干什么?哼哼,我要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哈哈哈!”
“不要啊,不要……”馬赫塔布配合著演戲,好緊張好害怕的樣子。
剛才,李子安毆打盧比奧的時候,她心里還很奇怪李子安明明知道她父親關在關塔監獄,為什么還要逼問盧比奧。可是現在她已經明白了大師的良苦用心,大師這是在幫她洗清嫌疑。如果直接說交換人質,就憑盧比奧和碧黛拉的智商怎么也會懷疑到她的頭上來,這樣一來她就變成了一個受害者。
李子安拖著叫嚷的馬赫塔布走出了門。
碧黛拉和盧比奧的視線全程跟隨,就在李子安和馬赫塔布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的時候,又有一個人出現在了門口,手里拿著一圈繩子,還有一支ak步槍,頭上還帶著恐怖分子標配版的黑色頭套。
波斯姑娘肯定是大師親自捆,命硬仔西羅不敢代勞,但這兩個人就沒什么顧忌的了,也不需要他捆得大師那般的有藝術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