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樣,我都感謝你為我和我爸爸所做的一切。”
李子安看著她那張被他涂花的臉龐,雖然黑乎乎的,卻也難掩天生麗質,然后他就想起了那兩句卦辭。
西出昆侖路途遙,危機重重桃花俏。
現在回想起來,之所以那么順利的就綁架了盧比奧和碧黛拉,絕大多數都是運氣的原因,而這運氣多半就是她這朵桃花給他帶來的。
這樣挺好的,沒有牽扯到**的桃花運,純精神層面的曖昧也挺好的。
卻就在他想著這些的時候,波斯姑娘突然湊了過來,張開雙臂就給了他一個擁抱。
他幡然醒悟。
他太單純了。
“你……介意嗎?”波斯姑娘的聲音微顫。
“不、不介意。”李子安的聲音也有點顫。
一起顫。
溫香軟玉在懷,大師的心里卻存著一團正氣,他的心里暗暗地道:“如果她再有進一步的過分的舉動或者要求,我就明確的拒絕她。”
馬赫塔布松開了李子安,移目看向了之前出來的房間。
大師發現他又想多了。
這只是一個正常的擁抱。
“我現在要叫了嗎?”馬赫塔布問了一句。
李子安點了一下頭:“差不多了,你叫吧。”
馬赫塔布看著李子安,尷尬地道:“你、你不要聽。”
李子安:“……”
馬赫塔布清理了一下喉嚨,略微醞釀了一下,開始了她的表演:“不要、不要碰我,你、你個禽獸……你走開啊……啊!”
李子安暗暗的向她致敬了。
“啊!啊!不要、不要呀……嗯哼!走開!”
李子安的敬意越發的強烈了,他完全沒料到波斯姑娘在這方面的表演天賦這么高,演得就跟真的似的。
馬赫塔布忽然壓低了聲音:“你得配合我呀,只有我一個人叫的話就不真實了。”
李子安這才回過神來,當即加入了進入:“你叫吧,你越叫我越興奮,哈哈哈!皮膚真白啊,美人……”
馬赫塔布的耳根子都紅了。
房間里。
命硬仔西羅已經完成了針對盧比奧和碧黛拉的捆綁。
他就只是困住了兩人的腳,因為他知道這兩人等一下都要打電話,綁了手的話待會兒還得他來解開。
外面的聲音傳進了屋里,給這間屋子帶來了一種詭異而又復雜的氣氛。
三個聽眾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西羅知道大師跟波斯姑娘是在演戲,除了一點尷尬的感受就沒什么了。
碧黛拉的看著門口,心里暗暗的罵著禽獸。
她雖然不喜歡馬赫塔布,可站在女人的角度,她對強j女人的暴徒也是深惡痛絕的。
盧比奧卻是另外一種感受,他的心情也最為復雜。
他忽然感覺李子安已經成了他人生之中邁不過去的一道坎了,他的女朋友風間美姬被李子安睡了,這事不能忍他也忍了。可是現在,李子安又睡了馬赫塔布,一個想要嫁給他的女人。他雖然不是馬赫塔布的男朋友,更別說馬赫塔布的未婚妻,可是既然是想嫁給他的女人,從某種程度上講也算是他的女人,李子安正在干的禽獸不如的事情,不等于是當著他的面給他戴綠帽子嗎?
“畜生!人渣!禽獸!”盧比奧握緊了左拳。
他倒是想握兩只拳頭的,可是右手的手腕腕骨破裂了,握不了。
偏偏這也是他痛苦的根源,那個禽獸正在強睡本該屬于他的女人,可他卻連拳頭都握不了,更別說制止和報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