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奧沙巴冷聲說了一句:“他以為他能逃得掉,還能擺脫麻煩,不用承擔后果。”
“可是這有用嗎,我們都知道是他。”說話的是色列的指揮官。
康納沙巴聲音帶著殺氣:“沒人能在耶路撒冷撒了野,還能全身而退!”
培德奧沉聲說道:“你們還在等什么?采取行動啊!”
沒人動。
他帶來的人都死了。
李子安的聲音又傳了過來:“給我準備一架直升飛機,這里的戰斗人員一分鐘內撤出我的視野。”
康納沙巴拿起擴音器說道:“你以為你還能走得掉嗎?放了我的兒子和兒媳,我向你保證,在你接受審判之前,你不會受到任何折磨。”
“哈哈哈!”李子安笑了。
“你笑什么?”康納沙巴憤怒地道:“你知道你干了些什么嗎?你綁架我的兒子和兒媳,褻瀆圣地……”
李子安打斷了他的話:“你給我閉嘴吧!你派你的兒子破壞黑鍋公司的光刻機計劃,然后還伙同恐怖分子去炸比安迪公司的代工廠,最后甚至還設下陷阱,想要炸死我,他干了這些事,他該不該接受審判?”
“你沒有資格指控我兒子!”康納沙巴理直氣壯的樣子。
李子安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在你們這些人眼里,無論是什么喪盡天良的事,你們可以干,但別人卻不能說你們什么,更不能追究你們的責任,是這樣嗎?”
康樂沙巴惱羞成怒:“你不是法官!你沒有資格追究誰的責任!”
“我的確不是法官,我是哪咤。”李子安說。
康納沙巴被氣得渾身哆嗦。
他這叱咤風云的大半生里,什么時候遇見過這樣的情況?
在中東這塊地面上,那些國王和王子都要給他面子,從沒人敢輕易得罪他,可是對面那個小子卻顯然將他當成了傻逼在逗!
“看來你們是不打算派直升機了,算了,我也懶得跟你們廢話了,我這邊放個煙火,我們就各回各家吧。”李子安將左手牽著的繩子提了起來,那好幾十個手雷從地磚上起來,相互碰撞,發出了一串清脆的聲音。
那是魔鬼的鈴鐺在響。
“你冷靜一點啊!”那個色列指揮官又激動了起來,“我馬上讓人撤退!”
李子安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笑意。
眼前這情況,他等于是捏住了那些人的蛋,只要他稍微一使勁,那些人就會嗷嗷叫。
不過他真的不想這樣,他是一個善良的人。
這都是被逼的。
那個色列指揮官接連下了幾個命令,包圍教堂的特種兵和警察開始測了。他們的速度很快,兩三分鐘時間里就看不見人影了,就連之前開來的車輛也都開走了。
李子安本來只給了一分鐘,但他自己也知道那不科學,所以也就沒催人家。
多么的通情達理。
教堂周圍只剩下了路途公司的四個掘金者,還有沙巴家族的父子倆和幾個保鏢,以及培德奧和那個色列指揮官。
“還差一架直升機。”李子安說。
他雖然看不見那些人了,可是他相信只要他離開這個地方,分分鐘會有幾千個人,甚至是上萬人追殺他。
那場面肯定很燃,不過他不想那么嗨。
織物的菌絲雖然能扛住狙擊步槍的子彈,但估計扛不住梅卡瓦的炮彈,更別說f35的導彈了。
這一次十面埋伏的劫,要想渡劫,還真的只能是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