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笑了笑。
杜林林說了一句:“爸,你在說什么叫花雞,子安哥是方士,那是方士的手段,厲害著呢。”
杜枝山嘆了一口氣:“哎,女生外向,你看你,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杜林林的俏臉紅了一下。
李子安在床邊坐了下來,伸手揭開了杜枝山的病員服,看到了好些傷口,有被燒灼的傷口,也有被玻璃扎出來的傷口。被燒傷的傷口涂著藥膏,被玻璃扎出來的傷口貼著藥棉。他也不揭掉那些藥棉,直接將右掌壓在了杜枝山的后背上,心念一動,天紗的“菌絲”從他的袖口之中蔓延到了他的手掌上,然后又從他的手掌上扎進了杜枝山的后背之中。
萬物互聯,別說是這樣的燒傷和扎傷,現在就算給他一個癌癥病人,他也能輕松治愈。
不到一刻鐘李子安就搞定了,他揭掉了杜枝山背上的藥棉,然后用藥棉擦掉了燒傷傷口上的藥膏。
杜林林湊過來看,驚訝地道:“傷口都好了,子安哥,你的醫術也太神了吧?”
杜枝山回頭來看,卻看不見背上的情況,但他感覺不到疼痛了,只是一些傷口有點癢癢的感覺,他干脆從病床上爬了起來:“我去洗手間照鏡子看看。”
他下了床,拔掉手上的打點滴的針頭,一個人去了洗手間。
他剛一進門,杜林林就迫不及待的投進了李子安的懷里:“老公,剛才我好擔心你。”
李子安輕輕摟著她,溫聲說道:“我這不沒事嗎,你要放寬心,擔憂對孩子不好。”
“嗯。”杜林林很溫順的應了一聲。
李子安說道:“對了,有一件事要請你幫忙。”
杜林林給了李子安一個白眼:“你我夫妻,說這么客氣的話干什么?”
李子安笑了笑:“嗯嗯,不客氣,是這樣的,我在波斯投資了一家煉油廠,需要一些煉油設備和零部件,我給你一份清單,你用黑鍋公司的名義采購和發貨。”
“沒問題,你給我一份清單和收貨人的信息就行,商會有叔叔在做煉油設備,應該很容易搞定。”
“需要多少錢你給我一個報價,我打給你。”李子安說。
“你和我談什么錢?”杜林林有點不高興的樣子。
李子安笑著說道:“這可不行,夫妻歸夫妻,生意歸生意,杜氏集團也有股東,你這邊也要對股東負責。你要是不收錢,我就不找你幫忙了。”
“那好吧。”杜林林揚起了下巴,“不過你要親我一下。”
李子安用眼角的余光瞅了一眼洗手間的方向,發現關著門,這才低下頭去在杜林林的唇上啄了一下。
“這么快,敷衍我,再來一下,不許這么快。”杜林林抱著李子安的腰不撒手,輕輕扭著,嬌憨又可愛。
女人天生就是撒嬌的高手,這點杜女俠也不例外。
李子安又低下頭去吻住了杜林林的唇,這次沒有蜻蜓點水似的一觸即走,而是一觸即發,發條的發。
他不是不知道杜枝山隨時都有可能出來,被撞見了會很尷尬,可是他還是想滿足杜媳婦,因為他對獨媳婦始終懷有一點虧欠的心理。所有的媳婦之中,他見杜林林的次數最少,陪杜林林的時間也最少,但杜林林卻懷著他的孩子。
杜林林動情了,也忘乎所以了,纏著發條不放。
洗手間的門突然打開,杜枝山走了出來,一眼就看見了摟在一起的兩個年輕人,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嗯咳!”
李子安和杜林林慌忙松開了彼此。
李子安的臉皮厚,移目去看病床邊上的點滴瓶,臉上沒有任何尷尬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