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是害羞吧?”陰姬說。
李子安走了過去,坐在了她的旁邊。
陰姬身上穿的是余詩曼的衣服,上身是一件米黃色的休閑外套,沒有拉拉鏈,敞開的衣襟里面是寬闊的心胸,有容乃大。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打底衫,扎在彈力牛仔褲里。白色的打底衫上有一條被天杠劍劃破的口子,差不多20公分的長度,血將打底衫染紅了一大片,凝固的血漿糊住了傷口和衣服,看不清楚傷口。
陰姬又喝了一口酒,然后看著李子安,眼神里帶著一點恐怕就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的東西。
她的心情真的復雜,也有點矛盾。
哪怕是現在,如果有機會也能確保成功的話,她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干掉李子安。
可是,處在女人的角度,這個狗大師卻又如此養眼,溫文爾雅,與他相處她的心里有著一種發自內心的愉悅感。
上一次她與男人相處的時候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還是200年前,那個男人叫拿破侖。
“真的要我自己來嗎?”李子安覺得他需要確認一下情況。
“你不是說你是醫生,而我要聽你這個醫生的話嗎?”
“好吧。”李子安伸手抓住了打底衣,小心翼翼的將它從牛仔褲里拉出來。
打底衣的下擺帶出一根金色的線頭。
這個情況有點特殊。
陰姬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她直盯盯的看著李子安,看他的反應。
李子安伸手將那根線頭扯了下來,隨手彈飛,然后說了一句:“這金線好,質量不錯。”
陰姬沒說話,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換作是別的男人,她此刻恐怕已經出手滅口了,但是這一次她連一點動手的心思的都沒有。
李子安又小心翼翼的將打底衣往上撩,將陰姬的小腹露出來。
那小腹平坦,染著血,白里透紅,隱約可以看見淡淡的肌肉輪廓,那是力與美的完美結合。
打底衣的一部分布料與傷口凝結在了一起,往上扯動的時候牽動了傷口,陰姬的喉嚨里冒出了一點含混的聲音,給人一種被侵犯有點疼卻又不敢叫出來的感覺。
這聲音給大師造成了一點影響,他找了一個話題轉移注意力:“你多大了?”
陰姬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你不知道問一個女人年齡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我記得上次我們就配合得很好,你問我一個問題,我問你一個問題,要不我們再玩一次這個游戲怎么樣?”李子安的視線從她的小腹上移開,落在了她的臉上。
他怎么也不相信這張精美絕倫的臉蛋是一個兩百多歲的女人的臉。
陰姬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能保證我問你的問題,你會如實回答嗎?”
李子安點了一下頭:“你知道的,我是一個講信譽的人,但前提是你也能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能,不過那得等你把我的傷治好再說吧。”
李子安的右掌貼在陰姬的小腹上,他的動作很溫柔,可是陰姬的小腹卻微微的顫了一下,視線也移到了他的手上。
這倒不是她的體質是多么敏感的體質,而是李子安的右掌壓住的地方就是她的傷口,把她弄疼了。
不過這一次她忍著,沒有叫出來,可是那臉上的表情還是會讓人產生一些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