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巴掌還沒有落在臉上,余詩曼就驚聲尖叫了一聲,整個人側倒在了沙發上,一雙手也捂住了臉龐。
李子安的巴掌在空中停頓了下來,最終也沒有抽到余詩曼的臉上。
他真想打的話,余詩曼根本就躲不了。
大庭廣眾之下打一個女人,甚至做出“殺人”這么可怕的事情,別說有小孩子在場,就算沒有小孩子在場,他也做不出來。
這不是莎爾娜制定的“送葬人計劃”不好,這是他的問題。
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他殺過不少人,也坑過被不少人,被打打掉的牙齒差不多都能給鯊魚鑲一嘴烤瓷牙了,從這些方面來看,他算得上是一個殺伐果斷,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可是,真正昧良心的事,他卻是一件都沒有做過。
他一直覺得他變了,可變的只是能力,他的本質沒變,他的骨子里還是月牙村的那個淳樸的青年。
唯一違法亂紀的事也就只是下片,可那也是抱著學習的態度,一片赤誠。
余詩曼的尖叫引來了不少人的視線,其中就有那個女人的視線。
“媽媽,那個叔叔在干什么?”一個小女孩問她旁邊的媽媽。
“那個叔叔在……”那個小女孩的媽媽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卻拿厭惡的眼神看著李子安。
李子安將手放了下去,坐回到了沙發上,他嘆了一口氣:“算了,我也只是猜測,或許我真的誤會你了。”
余詩曼一聽,跟著就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眼淚花花地道:“姐夫,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么會模仿我,我是無辜的。我被家里人誤會,我、我……我也很痛苦的呀,嚶嚶嚶。”
她真哭了,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往下掉。
一是演技到位,再就是她真的緊張和害怕了。這不要臉的姐夫手段毒辣,余家豪現在都還在牢里。有他在場,干什么死了,可連針對他的調查都沒有,關系之硬可想而知,萬一這個陰險毒辣的姐夫報復她,她該怎么辦?
還好,姐夫心軟了。
看來,今天的穿著打扮很合姐夫的胃口,駱駝也沒有白遛。
但這并不是她想要的最好的結果,她還得鞏固一下,再爭取一下她想要的最好的結果。
“嚶嚶嚶……”小姨子哭得梨花帶雨。
更多的人看了過來。
好些人的眼里都帶著鄙夷與質疑,仿佛是在說,你一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你算什么本事?
也許是這些人的眼神起到了鞭策的作用,李子安起身繞過了咖啡桌,坐到了余詩曼的身邊,伸手拍了拍小姨子的肩,溫聲安慰道:“詩曼,別哭了,好多人都看著呢,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在欺負你。”
余詩曼忽然傾斜過來,撲在了李子安的懷里,臉貼著李子安的胸膛繼續嚶嚶嚶。
“詩曼,你這……”李子安很尷尬的樣子。
余詩曼哽咽地道:“別人不相信我沒有關系,可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我對你的心,你還不明白嗎……嚶嚶嚶……”
溫香軟玉在懷,沒有泡沫墊的緊貼,再加上楚楚可憐的模樣兒,哭泣的聲音,不知道多少男人會被喚醒保護欲和占有欲。
可是大師卻不在那部分男人之列。
大師雖然也是有蟲之人,但是那些蟲子從來沒有上腦過。而且大師的品位極高,并不是長得漂亮的女人都能入他的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