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一句我們這邊的俗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會報應的,相信我。”李子安說。
雅娜忽然笑了:“不愧是大師,這張嘴真厲害,你隨意,我失陪一下。”
說完,她轉身離開。
李子安看著她的背影,心里一團困惑。
她就這樣走了?
沒有陰謀,沒有陷阱,甚至沒有勸說他加入圣地,那她費這么大的事舉辦這個藝術品展覽會,請他過來,為的是什么?
雅娜進了展廳側面的一條通道,踏進通道的時候,她回頭看了一眼。
四目相對。
雅娜的嘴角上揚,露出了一個好看的笑容。
然后,她轉身進了通道,又上了樓梯,轉眼就看不見了。
李子安收回了視線,他的視線又落在了那支狙靈槍上,心中的困惑更重了。
她就這樣走了,把狙靈槍留在了這里。
這是自信過余了,還是一個陷阱?
“我的丈夫,我剛才就想跟你說,只是她在旁邊,所以我沒說,她不就是那個我們在1939年看見的那個女軍官嗎?”馬赫塔布說,她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1939年8月2日的雅娜開槍打了她的頭,讓她體會到了真正的死亡的感受。
李子安看著她,小聲地說了一句:“就是她,她很危險,不要靠近她。”
說話的時候,他又將他的右手插進了褲兜,激活了獸語翻譯器。
雅娜一走,她的腦電波又恢復到了正常人的三分之一左右,但那個詭異的情況卻沒有絲毫變化,大惰隨身爐處理出來的信息依舊是“二進制電腦語言”。
如果是真的“二進制電腦語言”,他還有點自信解讀,可是根本就不是,那些0011的數字代表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波斯媳婦不正常。
“媳婦,我離開波斯之后,你都在忙什么?”李子安試探地問了一句。
雅娜說道:“我在處理你的投資呀,我大多數時間都待在我的舅舅的煉油廠里,還有……”
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困惑的表情。
“還有什么?”李子安觀察著她的神色變化,給他的感覺,她好像忘記了一些東西。
“還是……”雅娜還是想不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康海川走了過來,臉上的神色顯得有些奇怪:“小李,你跟我過來,我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
李子安對老頭子發現的什么東西不感興趣,可那畢竟是事實上的老丈人,他還是很配合地問了一句:“康叔叔,你發現了什么東西?”
“我說不清楚,你跟我來看看。”康海川干脆抓住了李子安的手,拉著他就要走。
馬赫塔布說道:“我去一趟洗手間,等一下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