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圖姆哈特和喬霍利兩個人都心肌梗塞死掉了嗎?這不正常,出現這樣的幾率比中彩票還難。”
“我也知道這不正常,可是……”川島正雄不知道該怎么描述。
“可是什么?”
“出事的地方是在我的地下室里,門也是關著的,沒有人進來,不可能有刺客。這事也不可能是針對我們的,如果是針對我們的,那么殺手不會只殺他們兩個,不殺我。”
“你打算怎么處理?”
“我還不知道,我考慮過報警,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跟警察說。”川島正雄一臉愁容。
“你先不要報警,也不要動尸體,我和克魯茲馬上帶著專家過來,我們大概需要一個小時。”
“好的,我會保護現場的。”川島正雄說。
聽到這里,李子安便知道是誰在跟川島正雄通電話了,是燈塔宗教組織的活動家泰德。
這次來東瀛,他有五個目標,與東瀛特高課背景的川島正雄,大陰軍情五處的高級情報官圖姆哈特,cia亞洲區情報主管喬霍利,這三個人都在這地下室里。跟川島正雄通電話的人說會跟克魯茲一起帶專家趕過來,那就是燈塔的宗教活動家泰德了。
兩條漏網之魚,泰德和克魯茲,前者利用宗教人士的身份從事顏色運動,后者與燈塔的猶大財團有關系,負責為顏色運動提供資金。
燈塔稱霸全球,而猶大財團掌控燈塔。
燈塔的情況其實跟天竺很相似,也有種姓制度。最高種性是猶大婆羅門,金融壟斷門閥,文化傳媒掌控者,法官;其次是盎格魯帝利,總統、議員、將領、軍工復合體權貴,富豪、大企業主;第三是普世吠舍,中產階級工人、律師、醫生、會計師、高新技術人才;第四種性是合法新移民,硅谷碼農,富裕綠卡持有者。最后還有達利特賤民,在天竺是不可接觸的賤民,在燈塔則是華人、東南亞移民、非法移民,還有公知,以及精神上的燈塔國民,高華分子。
一群削尖了腦袋,變賣祖產,出賣祖國和族人,千辛萬苦跑到燈塔去的那群精致利己主義者,以為到了天堂,結果卻參加了一場掌摑比賽,還成了被掌摑的位置上,這群人真的很可悲。
李子安以為通話到這里就結束了,可是川島正雄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他又說了一句:“泰德,這事……要告訴那四個人嗎?”
李子安心中一動,四個人,多半是圣地的四方守衛!
手機里傳出了泰德的聲音:“他們出海了,我不知道他們去干什么,暫時不通知他們,我和克魯茲過來看看再說。”
“好吧,那就這樣。”川島正雄掛斷了電話。
這時那幾個燈塔海軍軍官才走進地下室來。
“發生了什么?”
“上帝!”
“川島先生,這是怎么回事?”
川島正雄攤開了一雙手,表示不知道。
觀星意識消失。
李子安睜開了眼睛,啟動電瓶車往來時的方向駛去。
夜深了,街道上的人少了許多,李子安騎行的速度也快了一些。
泰德和克魯茲一個小時左右就會到川島正雄的家里,而且因為不好描述的原因,川島正雄還沒有報警,而圣地的四方守衛也出海了,不會回來,這是一個將那五個目標一網打盡的好機會,他得趕著時間回來收網殺魚。
來的時候用了二十多分鐘,回去的時候李子安只用了一刻鐘就到了波多野的家,他將電瓶車直接騎進了她的車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