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叔叔,你給我打一針,我試試疼不疼。”馬赫塔布看著壞叔叔,眼神之中充滿了好奇與期待。
這真的無法理解的惡趣味啊,她居然喜歡被打針。
李子安有些無語,不過還是耐著性子給她做了一個示范:“打針就像這樣。”
他豎起右手的食指,輕輕地戳才了馬赫塔布的絕世美盤上。
他本來是想去戳胳膊的,可是心里想著戳胳膊的話,她大概不會害怕,所以就選擇了戳底盤。更何況,打針本來也是打那里,他不能騙小孩子,哪怕是二十幾歲的孩子。
為了達到恐嚇的效果,他還故意在手上使了一點力氣,硬生生地把那根指頭壓進了脂肪里,戳出了一個小小的凹坑。
“這就是打針,怕了吧?”李子安說。
“打針好好玩,壞叔叔,我們來玩打針吧。”這就是馬赫塔布的反應。
李子安:“……”
本來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嚇唬小朋友的情況,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饒是未卜先知的大師,這也是始料未及。
馬赫塔布突然伸手,一根指頭戳在了李子安的底盤上。
她學得很快,這就學會打針了。
“哈哈,真好玩!”馬赫塔布開心地笑了。
李子安一臉苦瓜相,好玩嗎,他怎么一點都不覺得?
“壞叔叔,你再給我打一針吧。”馬赫塔布說。
李子安沒動,心里一團亂糟糟的感受,他感覺再這樣下去,他會被波斯媳婦傳染。
卻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波斯媳婦翹起了底盤:“壞叔叔,快給我打針呀。”
銀月懸空,波斯的駱駝匍匐在草地上,一只后蹄探出來,夜露濕了駱駝的趾。
李子安整個人都不好了。
“壞叔叔你快呀,給我打針。”馬赫塔布回頭催促,眼神之中滿是期待,還有天真。
李子安嘆了一口氣:“最好一次,我給你打了針,你就把防寒服穿上,好不好?”
“不好,我要你打三次,你給我打三次針我就穿上。”馬赫塔布說。
“好吧,三次就三次。”李子安一指頭戳了過去。
一針、兩針。
“哈哈,真好玩,癢癢的。”馬赫塔布玩得很開心,扭了一下腰。
這個腰就等于是車輛的方向盤,亂打方向盤,底盤肯定是要偏移的。
結果,就是這一下亂打方向盤引發了車禍。
銀月懸空,波斯的駱駝匍匐在草地上,一只后蹄探出來,防疫的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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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飛來,扎在了它的腳趾上。
“呀!”馬赫塔布回頭,臉上露出了一個奇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