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蘭梅相映,顯得姹紫嫣紅,蘭花的清俊與梅花的孤潔格外相配。
而佩秋宮的橫匾上除了匾額外,還有各式雕刻,自然是與梅蘭竹菊四君子有關的典故。
太過抽象的人物,若是沒有深厚的底蘊也是辨別不出來,所以經常出入的公主卻是無心欣賞這些古樸的雕刻。
而在古代,雕工的好壞也是衡量一個石匠與木匠手藝好壞的標準。
佩秋宮正廳里正坐著一位俊秀的青年,年約弱冠,面似銀月,顯得卓而不凡,背負著一張連機短弓。
按理佩秋宮里不能帶入兵器的,可見他也非常人。
這時一位年約二十出頭,顴骨高聳的一位宮女出來對著男子行禮。
“許校尉,公主馬上出來了,還請稍等片刻。”
其實許校尉已等了約一個時辰,聽說公主出事后,他就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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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趕來了,因此連弓也沒有卸掉。
關東許家出過無數能工巧匠,因此設計出無數實用的軍械,連機弩也是冰琉國令人聞名喪膽的武器。
而許長卿正是許王氏獨子,比公主大六歲,從小是玩伴。
公主小時特別愛哭,誰也哄不好,只要這位小哥哥一來,她馬上會破涕為笑。
可是小姑娘總有長大的時候,尤其是近年公主出落得越來水靈了,許長卿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但是造物化人,誰知他母親突然得了急病死了。
雖然他如愿被程四象安排進禁軍中歷練,五年來升任了校尉,可是與公主地位的懸殊越來越明顯。
自從權臣蘇有昧提出公主要獨立開府后,負責照顧公主的云嬤嬤突然厭惡起許長卿來,趕了他好幾次了。
打扮一新的公主盛妝來見許哥哥,眼中閃過一絲欣喜,近來兩人相見越來越難了。
公主把心中的對刺客來行刺的懷疑說給了最信任的許哥哥聽,剛坐下說了沒幾句,突然遠處傳來了云嬤嬤的咳嗽聲。
好幾個丫環開始緊張起來,連忙收拾東西來,否則被其責罵,片刻間一切如初。
公主也著急起來:“我雖受了驚嚇,可是沒有大礙,許哥哥你從后門走吧,否則遇到云嬤嬤又生是非。”
許長卿臉上閃過一絲凄苦之色,他欲言又止,這一走不知再相見是何年何月。
將來再回首,這位當初粘人的公主小妹是否還會記得他這位孤苦的小哥哥?
云嬤嬤人還未到,笑聲先到:“曉倩公主,你猜我剛才遇到誰了呢?”
冰曉倩連忙強推了許長卿一把道:“許哥哥,你快走吧。”
許長卿突然鼓起勇氣道:“公主妹妹,咱們今后真的見不到了嗎?”
冰曉倩突然難過起來,她今后的命運就要落到管事太監手里了,她轉身抽泣起來。
許長卿怏怏出來劈面便遇到云嬤嬤,她這一氣非同小可、
如此照顧別人面子,可是在別人眼里,她也不過是奶媽手下一條狗。
她將手一叉道:“姓許的,我最后一次關照你,以后不準再來了,公主過完年就及笄了,不許你辱沒公主清白與名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