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便端上桌來,里面還加了粉條與菠菜。
天氣又甚寒,雖然已正月二十三了,可是外面還是滴水成冰。
此時喝上一碗熱騰騰的熱湯,簡直是十萬八千個寒毛孔大開。
一個侍女便替劉昊另外盛了一碗,她一喝之下頓時眼睛一亮。
仆固雄關便打開隨身的皮囊,拿出一大塊熟牛肉來,怪不得他腰間累累贅贅的,原來還裝著好多干糧。
他便將一把小刀插在牛肉上,喝次酒便割一塊,姿態甚豪。
劉昊也不客氣,拔出一把小銀刀,也是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初時路過的豪杰見這女子與胡人喝酒,眼中全都有不屑。
可是聽說她就是大名鼎鼎的神木幫幫主時,不由轉為敬佩。
四人酒量都極大,眨眼間哥舒旅的一袋二十斤馬**酒全喝完了。
劉昊的竹葉青美酒可都是二十年陳釀,吃口綿長,后勁尤足。
可是劉昊渾似喝白開水般,除了臉頰微紅,竟然沒有一絲醉態,倒是那仆固雄關的臉色越喝越青了。
這時羊肉已煮好了,又端來滿滿一大盆白切羊肉,一盆紅燒羊肉,可是三人吃了一口微微皺皺眉頭。
劉昊大口吃著羊肉,大笑道:“這是南京松江府崇明縣的白山羊,不是塞外的胡羊,味道別具一格。”
果然吃了幾口,幾人越吃越覺得鮮美。
與胡羊相比,它肉質更鮮嫩,還沒膻味。
好多中原人不會燒羊肉,用蘿卜一起燒,據說去膻味,其實是沒有掌握要點。
可是胡人燒羊肉,不放蘿卜也不會有膻味,就是手法的問題了。
王羅鍋可見是個行家,因此燒出來的羊肉不但不膻而且異常鮮美。
他出來問哥舒旅羊雜湯要上嗎?仆固明睞卻皺了一眉頭,可是哥舒旅卻最喜歡喝羊雜湯。
因此很快上了羊雜湯,仆固明睞就換了個位置,坐到丈夫下首去了。
讓兩人臭味相投的男人一起喝湯,兩人女人還在拼著酒。
哥舒旅突然道奸笑道:“大舅哥,你的酒怎么不喝啊?是不給劉幫主面子啊。”
劉昊卻絲毫醉意也沒有,笑道:“其實論酒量,在江南我都沒有遇到過敵手呢,好像只有一個老頭沒有喝趴下。”
正說著一個胖老頭哈哈大笑著進門了,邊走邊笑道:“我是酒仙,天下誰能灌醉老夫,我倒貼一千兩。”
老頭是從馬車上下來的,大冬天的尤敞著胸口,也只有一人了,就是走馬幫大長老歐陽沖了。
他胖大的身軀走路時一點也不笨拙,顯得異常靈活。
哥舒旅與仆固兄妹對視一眼,心想:靈活的胖子。
歐陽沖家傳的風雷刀法,八八六十式,是聞名江湖的,而他的寶刀常年背負在背上,平時根本見不到老頭拔刀。
世上見過他拔刀的基本死了,因為皆是他必殺之人,才值得他動刀,不入流的宵小連讓他拔刀的機會都沒有。
哥舒家原本也是用刀的,可是如今幾乎失傳了,他家的蒼海刀法原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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