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緣故,新上任的文則中自然要將他排擠出核心權力層外。
大內與樞密院一樣掌管著國家最高武裝權力,而且作為心腹與皇帝走得近,在朝庭上的話語權可能更重。
縱觀歷史,其實影響皇帝決策的無非是貴戚集團,即太后的娘家、皇后的娘家,其次是大內,最后才是內閣。
而帝后干政也是歷代皇帝所顧慮的事,因此歷代明君有留下制衡帝后們干政的妙策。
首先是生前打擊貴戚集團,借勢過后,往往是狡兔死走狗烹。
架空是最好的辦法,而明升暗降是妙棋。
歷代皇帝為了避免被后人罵暴君,往往采用懷柔政策,即采用榮譽銜將貴戚集團的利益先捆綁在一起,然后再架空他們。
需要出力的時候自然會驅使他們心往一處使,因為他們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在炎黃大陸的歷史上,基本沒有出過超品的實權階層,那是清朝又后才出現。
可是超品的榮譽銜可是比比皆是,比如三公,即太師、太傅、太保,榮享極尊之地位,但沒有實權。
他們享有上朝不趨拜的特權,即見了皇帝也不必像朝臣那樣必須行禮。
對皇帝行禮是禮制,可是這里有個矛盾,這個趨拜不是簡單的叩頭那么簡單。
因為被召見跪拜時有一套規定的動作,像今天的舞蹈一樣,必須按照這套動作做了才算完成所謂的行禮。
就算是名人,朱熹也遭到過難題。
在他即將上朝時,突然生了足疾,即無法彎身行禮,否則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這行禮必須是親自完成的,不能由人攙扶著進行的,所以這給他造成很大困擾,只能稱疾而無法上朝。
而作為文圣他與皇帝的見面機會是極難得的,不像朝臣天天能夠見面。
結果被人攻訌了,說他懷有異心,是裝病,是對皇帝有意見。
而明朝的文圣王明陽卻對這位朱夫子也頗有微詞的,分歧出在對格物致知的理解上。
朱熹的格物致知,是向外求的,所謂圣人就是通曉世間萬事道理的人,即通過觀察與體驗來掌握萬物的本質特征。
而觀察與體驗是格物的關鍵,否則不能致知。
比如竹子它是喜陰還是喜晴?在它成長時對養料的需求是什么?我們必須了如指掌,才能使它茁壯成長。
比如板凳相比起椅子與席子,它有什么優勢?只有通過體驗才能獲得更好的印象……
而在王陽明的心學里,“心外無物”,意之所及便是物,我心即宇宙,用今天的話來說是徹底的唯心主義。
心就像一面鏡子,洞悉萬千事物。
可是要借助它來格物致知,就必須提高我們的修養,陶冶我們的情操,從而懷良知達天理,天人合一,回歸本然的心性。
王陽明認為,只從外物上求理是形而上學,而只有出自本心的意愿實行的行為才是符合天道的……
冰曉倩聽見一聲驚呼,抬頭看見一位美麗的少女目不轉睛看著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