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傳《代悲白頭翁》有“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句,其舅宋之問欲據為己有,劉希夷不允。
于是被其舅派人用土袋壓死,結果事泄,宋之問被千夫所指。
而在古代,一個人是否講義氣,比嫖妓重要得多。
面對訣擇,是否視死如歸,也比嫖妓重要得多。
最著名的例子,便是唐寅,字伯虎。
他在《桃花庵歌》曾云:“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弘治十二年(1499年),因牽連徐經科場案下獄后,唐寅被罷黜為吏。
后又值妻亡子夭,因此思想極度苦悶,終日里依靠喝酒狎妓來打發日子。
可是世人卻從不批評他狎妓行為,因為狎妓在古代是解決業余生活的手段,所以不認為操守有虧。
在古代狎妓,甚至如喝酒一樣平常。
窮文人拿了昧心錢,便開創了文學史上一個揭露流派的譴責小說宗門。
就如陸辰前世的《官場現形記》、《九尾龜》、《孽海花》、《儒林外史》等。
于是躺槍的白小小,成為他們專政的對象,每天被人輪流著罵。
這讓她苦不堪言,眼看婚事也接連黃掉,使她一度產生厭世的念頭。
但是黃健鐘時刻關注著事態,不讓它朝著不可逆轉的方向發展。
時不時也請一些夠份量的名人,替白小小洗白一番,這就叫生意經。
這遠比逼死一個白小小有用得多,而且《新民共和報》是一家官媒,因此必須宏揚正能量。
在把握尺寸上卡得很嚴,決不容許無事生非。
適當娛樂是必要的,因為出于生存的需要。
但是娛樂過度,是決不允許。
所以白小小與方凌雪的較量是一敗涂地,可是她卻借了陸辰的光。
她轉而去拉踩陸辰了,借著陸辰的熱度,轉移自己的話題。
既然是女權,她有必要義憤填膺對于他能夠擁有四個妻子發出靈魂的拷問。
同時出于對于孤兒的同情,她質問陸辰為何如此浪費糧食: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陸辰看了大光其火,心想,那你知不知寫《憫農》的李紳是個花天酒地、濫施淫威的腐官酷吏嗎?
陸辰不知為何要想起白小小,想起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又想起她莫名攻擊自己。
雪崩時,每一片雪花不是無辜的,或許這是她的生存之道吧。
那個男記者叫大衛,女記者叫瑪麗,之所以沒走,他們覺得問心無愧。
陸辰問兩人替誰服務?兩人回答替《萊因日報》寫報道,但在江南他們替李連章寫特約專訪。
就在這時,魯超也醒過來了。
山木卻跳出來道:“陸辰殿下,我想挑戰你。”
花如玉與阿貴連忙道:“少主,萬萬不可啊。”
陸辰輕蔑對山本道:“就憑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