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流程,鬧也鬧了,表白也表白了,新奶奶個自己也是如愿的接上了車,回去的路上,兩個新人,被囑咐不能開口說話,要到了新郎家,媒人喂了團團才能開口說話,這老一輩手里的規矩還是挺多的。
從做游戲開始,到現在回去的路上,大家都有意安排久紳和黃楚然,所以現在回去的路上,久紳和黃楚然,還有張默的老婆月月坐在了一車上。
不過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氣氛有點尷尬。
黃楚然心里有點責怪這木頭怎么都不說話的,換別的男人,這個時候對自己話不要太多哦,之前大學里,高中,初中,小學都是這樣,凡是自己在的對方,男生們總是想方設法的說段子逗自己開心。
哪有冷場的可能,唯獨這久紳,簡直就是個,木魚腦袋,木頭疙瘩。
“你和表姐夫是大學同學?”最終讓一車人都沒想到的是開口的居然是黃楚然,其實楚然本身也不是一個特別高冷的人,只不過可能臉看起來高冷一點,熟悉的朋友都知道,她話其實還挺多的,挺活潑的一人。
久紳也有點意外,她會主動和自己說話,別說久紳了,最意外的還是坐在副駕駛的月月,她都想好了開場白,打算暖場了,剛想開口,沒想到楚然就先說了。
“恩。”久紳嗯了一句,然后就沒有了,然后,車里又安靜下來了,久紳有點蛋疼,這特么的真不怪我啊,她就問了我是不是大學同學,不就一個嗯字就回答完了嘛。
不過想著,這樣好像不太好,過了一會,還是開口說,“那個,你是哪個學校的?”這完全就是在沒話找話了,久紳也是早知道她是上戲的了。
“上都戲劇學院的,上半年剛剛畢業。”黃楚然吐槽久紳是真不會講話,不過總歸還是聊上了。
“哦,學表演的,挺不錯的。”久紳又來了一句沒營養的,說是說挺不錯的,不過那稍帶冷淡的語氣,還是能聽出點味道來。
“楚然可不是表演系的,在大學學的播音系是吧楚然。”月月在社會上也是歷練了一兩年,自己也是小生意做的風生水起,這點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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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觀色的能力還是有的,久紳這話的語氣,明顯就是有點嫌棄表演系的意思。
所以刻意把這話給挑明,也算是幫楚然澄清一下。
“恩,我是學播音的,所以現在畢業了,工作也難找,不過我還真挺喜歡表演的,只不過可能沒有這個天賦,我也想成為一名演員,因為那可以扮演好多好多角色,有不同的體驗。”
說起這個,黃楚然話就多了起來,久紳也能從她的表情里看出來,是挺熱愛表演的一妹子,沒聽人家自己說,表演都是她的夢想了嗎。而且聽了兩人的一番話,久紳心思開始活起來了。
這之前不是表演的挺好啊,這說明什么久紳自然懂,久紳怕就怕這妹子四年表演系學習下來,那個啥,現在好像沒有這個擔心了,播音系的,難怪現在聽著聲音都挺好聽的,略帶點磁性。
“這么喜歡表演,為什么之前不報表演系呢。”久紳打算繼續問問清楚。
“上都的表演系哪里是誰想進就能進的,那時候高考沒發揮好,分數不達標,所以沒能進,我寢室的倒是有兩個是表演系的,我也有去旁聽過,看她們在舞臺上表演覺得挺有意思的。”
“那你就沒申請上去表演客串下?”久紳繼續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