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月月,小臉蛋火紅,一副體力消耗過大的樣子,“你……為什么?”明人之間不說暗話,倆人都知道對方已經知道,所以靜秋直接問了句。
“沒什么為什么,都是為了生活。”月月在洗手臺上,對著鏡子畫著口紅,補了補妝,淡淡的說道。
兩人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這是每個人自己的選擇,自己不后悔,覺得值得就好。
“唉……”靜秋心里嘆了一口氣。
“我去換衣間,你去嗎?”月月問了句靜秋,她自然不能以現在這身出現在大家面前,得換回之前的衣服。
“不了,我先回卡座了。”
“好。”月月并沒有讓靜秋給自己保守秘密,她覺得靜秋不會說,真的說了,那也沒辦法,這個世界本就沒有永遠能保守的秘密,紙總歸是包不住火的。
久紳回到卡座上,看到張默已經坐起來了,看來酒勁是緩過來了,不著痕跡的問了聲丁凱,“張默啥時候醒的?”
“剛醒,今天看來是真的喝多了。”
久紳聽到丁凱說剛醒,心里安穩了不少,回想剛才的峽谷之旅,再看看張默的臉,心里覺得有點對不起這兄弟,不過久紳沒一點內疚感,總歸不是他主動的,當然他覺得應該彌補點他什么。
至于補償點什么,久紳還真沒想好,到時候再看吧,沒過多久,月月也回來了,又換回了之前的那身裝束,也沒有刻意的離久紳很遠,反而就坐在了久紳邊上,當然另一邊肯定是張默。
之前大家都玩挺好,你一會不見,生疏了,反而引起了別人的注意。
只不過,在大家都沒看到的久紳背后,兩只手十指相扣的握在了一起,倒不是說倆人感情有多深,久紳覺得,或許這就是那句老話,好吃不如餃子吧。
眾人也沒玩多久,因為時間也是不早了,已經快凌晨兩點了,所以也就打算散了,張默仍然是迷迷糊糊的,雖然不至于一直躺那,月月一個女孩子肯定是沒法把他弄回去。
本來這種撈醉漢的活都是丁凱幾個男人之間互相干的,但今天顯然不合適,人家新婚夫妻不管相處了多少年,總歸是洞房花燭夜。
“我送張默回去吧,正好來之前他們也是和我一塊的。”久紳自告奮勇,那大家當然沒有異議了,就靜秋全程沒說話,從舞池下來后,就沉默了不少。
忠義一直等在酒吧外,這司機這活,說辛苦也辛苦,說不辛苦也不辛苦,其實早一會,久紳剛到的那時候,就和忠義說了,要么進去一起玩,要么可以早點回去,或者自己去逛逛,不用一直等在這。
可抵不住人家就是負責任,忠義看到久紳扶著張默,自然就從車里出來,幫著扛起了張默,就張默這體格,在忠義的手里基本和只小雞差不多,一摟就揣上了。
只是讓眾人哭笑不得的是,張默最終還是沒有過了那酒勁,居然和忠義開始稱兄道弟起來,并且還吹侃自己酒量如何好如何好,自己沒醉之類的,一直握著忠義的手,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
原本久紳想自己坐副駕駛,把勞斯萊斯的后排讓給他們夫妻倆,可現在張默完全就不愿意和忠義分開的模樣,久紳也是有點頭疼,這兄弟的心是真的大。
無奈,久紳和月月坐在了后排,而張默再瘋了一陣之后,酒勁就又上頭了,在副駕駛里睡了過去,甚至還打起了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