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紅酒就不用點了,我去車里拿,有兩瓶剛淘來的,口感還可以。”說話的就是那位對久紳有敵意的男人,久紳雖然沒什么反應,心里還是暗嘆一聲,該來的還是來了,看來什么地方,都不缺裝比的人。
小小也知道小威說這話的意思,就是想顯擺下自己,尤其還是在自己追求的人面前,今天小威會來,其實就是沖著黃楚然來的,這在上戲也不是秘密了,學生會副主席追求黃楚然足足四年,可直到畢業都沒有成功過。
哪怕是一次單獨的吃飯都沒有,而今天小威看到黃楚然親密的挽著久紳,自然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他能做了這么多年學生會副主席的職位,一直都對自己的涵養,深沉很是滿意。
可今天是真的有點收斂不住自己了,憑什么?自己四年的努力,就被一個明顯只認識了幾天的人取代了?論長相,論家世,論條件自己哪里差了,沈威的心里此刻十分的不平衡。
相反久紳反而很能理解他的心情,這不是說自己親身感受過,實在是小說也好,電視劇也好,這樣的情節看到的太多太多了,都已經麻木了,他要裝就讓他裝唄,想想也是挺慘的。
沈威讓服務生幫忙把酒打開,醒酒的過程肯定是不存在了,“怎么樣,久紳,你覺得這酒口感如何?”沈威不問別人,特意問的久紳。
“恩,不錯,是挺好的。”久紳沾了沾嘴,贊美道。
“久兄弟還是很有品位的嘛,這酒可要五萬多一瓶,能差的了?”沈威聽久紳這么說,就舒服多了,看久紳眼神也輕視了不少,如果他看到久紳和黃楚然放在桌子下相握的手腕上那兩塊表,估計就不會做這么幼稚的事情了。
“哇塞,五萬多一瓶,那我可得多喝點了,這一般情況下還真沒這機會喝。”久紳又贊美了一句,這話聽在眾人耳朵里,各有各的想法了,不熟悉久紳的自然都有點輕視,想不通為什么黃楚然會跟了這樣的人。
熟悉久紳的三女,就覺得蠻搞笑的了,她們可是知道,久紳還真不容易喝這五萬多塊錢一瓶的紅酒,人家喝的紅酒級別,起步都是幾十萬,也知道久紳能這么做,其實都是給黃楚然面子。
的確久紳也是這么考慮的,本來就是給黃楚然的同學來過生日,何必弄什么大型打臉現場,今天的主角又不是他,而他也很能理解沈威的想法,在吃飯的過程中,也得知沈威是之前學校的學生會副主席。
外加又是魔都本地人,像北上廣這樣的一線城市,本地人中,尤其是魔都這,說實話是相當的有自我優越感的,早些年代,真的不要太看不起外地人哦。
在他們的意識里,只有他們才是真正的城里人,別的地方都是農村來的,久紳覺得就特別的可笑,要說這些本地人有錢也可以,要說他們沒錢也行,有錢的地方自然在于拆遷。
之前流行富二代,現在流行拆二代,在一線城市,尤其是越靠近市中心的地段,如果你有個幾套拆遷房,哪怕就一套,也的確身價千萬級別,但那也不過僅僅只是資產,你要說現金,他們甚至可能拿不出百萬來。
房子拆了,他們得買吧,從市中心搬到市郊,然后把市中心的房子出租出去,靠租金維持一家人的生活,這是大多數本地拆遷戶的做法,的確,這樣的收入已經可以讓他們衣食無憂。
但真要說大富大貴,生活質量上有大幅的提高那是絕對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