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停止,燈光打開,盡管酒吧里還算熱鬧,總歸沒有那么多人,忠義帶來的人開始維持讓他們退場,而這個時候,酒吧的安保人員也是都到齊沖了過來。
“干嘛干嘛,你們是誰,都停下來,憑什么這么做?”為頭的一個一臉橫肉的高個漢子,指著久紳大聲嚷道。
久紳皺了皺眉頭,沒有理他,“言今?言今!”久紳喊了言今兩聲,言今都沒有反應,躺在沙發上,披頭散發,嘴角甚至還流著酒水,嘴里一直“你們別再灌我了,我喝不下了……”的說著。
而那個之前還拿著酒杯坐在言今左邊的粉面油頭的一男子,看這情形不對,立馬順手把杯里的酒倒在了地上。
久紳看他的小動作就明白了,呵呵,真夠找死的,看來還不單單只是灌酒這么簡單了,久紳還沒說話,言今右邊的一個明顯二世祖的男子站了起來,指著久紳的鼻子,“你誰啊,挺橫啊,帶這么多人,拍古惑仔呢?”
久紳用手移開他的手指,一把拉起他們倆中間的言今,扯到了自己的身邊,就想帶她走。
“干嘛?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當你誰呢?還真沒想到,在杭州的地界,現在還有這么豪橫的同齡人了。”那男子轉身對身邊的灌酒那人說,“沈總,有人到了你的地兒,可是一點面子不給你呢,你不表態表態?”
“是是是,馮少息怒,這事我來處理,我來處理。”灌酒的油頭粉面男子討好的回應道,他當然也是明白了過來,來者不善,可不是隨便誰,一出門就帶近百號人隨行的。
“不知道先生怎么稱呼,和言今小姐是什么關系?”被稱為沈總的那位試探道。
“你也配知道?怎么?想攔我?”久紳現在是真的有點和這些人閑扯的心情都沒有,說著,就一把橫抱起言今,走下了卡座,往門口走去。
“沈總,這事你要處理不好,你這酒吧能不能開下去還真不一定。”本來氣定神閑等沈總處理的馮少,看久紳有走的意思,當即有加重語氣威脅了一句,這眼看到嘴的鴨子,自然不甘心就這么飛了。
馮少追求了言今可是不少時候了,送禮物,打賞,裝粉絲,各種約,用手段,才今天約到了言今,晚上在酒吧一套組合拳下來,都沒能拿下言今,不得不用那種手段,現在眼看就要成了,沒想到居然竄出個壞事的人。
他內心的邪火可是燒的旺盛,盡管沒品嘗到言今的滋味,就剛剛那撫摸在大腿上的觸感,就讓他欲罷不能,自然不會輕易的就讓久紳帶走言今。
只不過對方什么身份還不明了,一來又出動了這么多人馬,在如今的社會,早不是十幾年前的情況下,還能搖動這么多人,明顯不好對付,所以馮少打算讓沈總給自己探探路。
沈總聽馮少這么說,當下也是一個咯噔,他有心不再管這事,奈何馮少完全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咬咬牙,對著自己手下那安保隊長,使了個眼色。
酒吧安保可是不少,別看平時看不到多少人,但想想現在流行講排場,一些豪客都有叫幾個保安站站場,上個廁所殺的都有個開道的,光這批人就不下五十個,再加上等候在辦公室里的。
外加端茶送水的少爺,一下子也是圍過來了一百多號人,在人數上倒是比久紳帶來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