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黃楚然四人的家里,兩人把久紳扛上了樓,扔在了黃楚然的床上,“月月,你快去睡吧,這里我自己來就好了,都折騰的這么晚了。”
“好的,有事你就喊我。”齊月退出了房間,關上了門,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拍了拍滾燙的小臉,走進了廁所,房子里一共兩個廁所,一個在客廳,公用的,一個在丁慧橋的房間,因為這套房子是丁慧橋先租下的。
原本四個女生,也沒帶男孩子回家住過,倒是沒有什么不方便的。
久紳躺在床上,黃楚然給他脫掉了鞋子,剛脫完,就被久紳一把拉倒,“小丫頭,想不想我?”
“當然想你了,白天想,晚上想,有時候,做夢都想……”黃楚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久紳堵住了嘴,小別勝新婚,分別了這么久的兩人,都熱情的回應著彼此。
一向端莊高冷的黃楚然,在此時此刻,再也沒有了矜持,久紳仿佛要把自己揉進身體里,盡管知道房間外還有齊月住著,但在久紳的攻勢下,很快就放棄了最后一層遮羞布,毫無顧忌的喊了出來……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酒精都是很好的催化劑,很多在清醒時候做不出來的事,在上頭的情況下,完全沒了顧慮,如果你想了解你另一半最真實的一面,就請把她灌到七分醉。
洗完澡出了廁所的齊月,自然也是聽到黃楚然房間內的靡靡之音,非但沒有驚慌失措的馬上回自己房間,反而偷偷的來到黃楚然的房門外,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做,或許骨子里她就是這么一個放蕩的人。
和她清純文靜文藝范的外表大大不同,就像她的第一次,給了那個不是自己男友的人,甚至還把大嘴這個英雄的第一次也給了他,齊月緩緩的撩起自己吊帶睡裙的衣擺,慢慢癱軟的坐倒在黃楚然的房間門口。
只不過她實在是難以相信,一個男人能強到如此的地步,足足近兩個小時,黃楚然的房間內才恢復了平靜,只聽得里面有人起身的腳步聲,齊月連忙坐起身子,跑回了自己房間,發軟的雙腿,讓自己還一不小心撞到了門把上,痛的她倒吸涼氣。
久紳心滿意足的打開房門,看到齊月的房門剛剛被關上,敏銳的看了眼黃楚然房門口的那攤在窗外月光照射下泛著亮光的水漬,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回頭看了眼沉沉睡去的黃楚然,也沒別的想法,徑直走進廁所洗漱起來,這黏糊糊的身體,總歸是睡著不舒服。
只不過沖洗到一半的久紳,發現廁所的燈忽然滅了,這什么情況?停電了?久紳趕忙沖洗完畢,打開廁所門,就看到門口的齊月,盡管整個房子沒有一絲燈光,但在路燈,月光的照射下,還是能看清的。
只見齊月雙手撩起了絲綢做的吊帶裙擺,正在往下脫自己貼身的衣服,那超省的布料有一邊已經快掛到了膝蓋處,,在看到久紳之后,停止了往下脫的動作,尷尬的站在那里和久紳大眼瞪小眼。
久紳甚至還能看到那領口處的大片雪白,已經那微微凸起的……
“你在洗澡怎么不開燈?”齊月連忙穿好,整理妥當。
“哦,好像是停電了,那個,你來上廁所的嗎,你用吧,我睡去了。”久紳邊說邊往房間走,這事整的,久紳覺得很有必要給四人換套房子,起碼每間房間都應該有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