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腳踢到房門了,對了,你找我什么事?”月月連忙彎下身,捂著自己的腳,這讓門稍稍開大了一點,單腳著地的月月晃的也愈發的厲害,重心不穩。
月月是后悔了,就不該和久紳玩刺激的,這男人非得折磨死她,所以她打算趕緊打發走齊月。
“哦,就你剛才說要給我的那款睡衣。”
“哦哦,我差點忘了,你等會,我給你去拿。”月月這才記起來,隨機干嘛把門關上,絲毫沒有讓齊月進門的打算。
門外的齊月嘴角上揚,從門開的那刻起,她就知道里面在發生什么了,盡管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但她的房間和這間客房是隔壁,床與床的間隔只不過只有一堵墻,之前客房內的聲音,她隱隱聽到了幾聲。
只不過無法確認,原本以為是久紳又在看下午廁所看的那個東西,每當男人做這個事情的時候,總是最容易攻克堡壘的時候,至于她為什么知道客房睡的是久紳,因為之前上樓就看到月月進了黃楚然的房間。
只不過在聽到應門聲的那瞬間,還是讓她內心十分的詫異,她沒想到居然是月月在客房,原本以為自己弄錯的她,在見到月月的動作后表情后,就更加確定,久紳也在這個房間里,因為這套房子,能進來的男人,只有久紳一個。
她立馬收拾好內心的驚訝,機智的她隨口而出一個十分合理的理由。
很快,門再一次打開,而這次月月的腦袋更低,表情也是壓抑的更辛苦,齊月沒多說什么,接過月月手里的吊帶睡衣裙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再次關上門的月月,再也沒法做好自己的表情管理,壓著嗓子眼喊了起來。
而另一邊回到自己房間的齊月,整個人趴著了那堵墻上,仔細的聆聽屋內的動靜,如同之前在黃楚然房間門外偷聽的那一幕……
第二天,等黃楚然醒來的時候,身邊的月月早已不在床上,穿上睡衣,來到樓下,五女都在,除了有良好習慣早睡早起的齊月,其余四人都要上班,包括黃楚然自己,唯獨不見久紳的身影,明顯還在睡懶覺,萬惡的資本家不是說越有錢越忙么,怎么在久紳這里這個規則不受用呢。
五人坐在餐桌前吃飯。
“月月姐,你怎么起的這么早,昨晚那么晚睡,今天也不多睡會?”黃楚然隨口問道。
“哦哦,那個我今天還要去節目錄制那收拾下東西。”月月略顯緊張的說道。
“楚然,你怎么知道月月姐昨天睡的晚?”而一向沉默寡言的齊月卻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我們倆昨天睡一塊的啊,聊了好久的天,才睡覺,困的我差點都起不來了。”黃楚然解釋道。
“哦,你倆昨天睡一塊啊。”齊月應道,不經意見看了眼月月,此刻的月月內心相當的緊張,生怕齊月把昨天半夜在客房見到自己的事情說出來,玩脫了啊,假裝洗碗的她,連身子都不敢轉過來,本就腿軟的她,覺得都快站不住了。
好在齊月說了這句,并沒有再說什么,飯桌上的四人,又扯起了別的話題,月月的心中才稍稍安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