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鴿和馬丁兩人迅速開始行動,江柳抬頭望向天空,天空灰蒙蒙令人無比壓抑,太陽依稀可見,但更多的像是已然老弋的垂暮老人。
哨所內部,四名穿著厚重大衣的男人正圍坐在火爐旁。
散發著熱量的橘紅色火爐讓眾人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阿哥列夫,趕緊出去巡邏。”其中一人抬頭看了眼時間道。
被稱為阿哥列夫的男人身軀強壯如熊,常年風霜讓他的臉上遍布裂痕,下巴處的胡子更是雜亂不堪。
他渾濁的雙眼閃過一絲不滿,在眾人的叫罵聲中將火爐旁的一瓶伏特加一飲而盡。
近乎于透明的伏特加入口辛辣,其度數更是達到了驚人的80度,已經可以用來當做醫用酒精。
但對他們這些居住在冰天雪地中的職業者而言,也只有這樣的酒才能夠讓他們有所感受。
辛辣的酒液入口后如同火線,胸膛似乎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阿哥列夫舒服的瞇了瞇眼,也只有在喝酒時他才能夠感受到久違的暖意。
這該死的風雪,如果要是能前往聯邦那邊就好了,聽說那邊有些地方甚至能夠達到零上,甚至都不需要穿棉襖。
阿哥列夫帶著某種感嘆向外走去,順便緊了緊自己的棉衣。
外面那漫天風雪可不是說笑的,即便是他們這群職業者也不得不穿上特制棉衣,否則很快便會凍成冰雕。
阿哥列夫先是打開了哨所的內門,冷意鋪面而來,與之伴隨的還有其他人的叫罵。
阿哥列夫一臉嘲諷的進入外屋,順便關上了內門。
他們的哨所結構復雜,整體實際上有兩處房屋,最內層的房間是他們所居住的地方,而外層房間則是緩沖區。
關閉內門后,阿哥列夫這才打開外門,印象中的風雪如刀般撲面而來,阿哥列夫下意識閉上了眼。
可喉嚨處的刺痛卻讓阿哥列夫內心驚愕,他緩緩睜開眼,這才發現,自己的喉嚨處不知何時已經被撕裂。
“咕嘟。”
猩紅且滾燙的鮮血剛剛滴落便凍結成冰,晶瑩剔透的血珠掉落在地面隨后被摔碎。
阿哥列夫緩緩倒下,眼前的視線逐漸黑暗,但臨死前他見到了兩具被風雪所遮蓋的機甲。
“馬丁,你在外面等我,我進去。完畢。”白鴿快速說道。
“收到,完畢。”馬丁快速回答道。
白鴿和馬丁兩人并沒有選擇直接暴力轟炸這處哨所,如果動靜過大很容易便會被不遠處敵人的大部隊所發行。
所以,白鴿打算離開機甲,親自對敵人展開暗殺。
被白鴿稱之為“白鳥”的機甲后倉門緩緩打開,刺骨的寒意撲面而來,這讓白鴿下意識打了個冷戰。
她鬼魅般的進入哨所之中。
哨所內室,原本還窩在一起的三人突然感到了冷意,最為靠門的大漢罵罵咧咧的起身。
“他么的,出去不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