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擊俱樂部地下三層某處房間。
這是一處裝修華麗的房間,波斯純羊毛地毯、歐式紅木家具、舊紀元18世紀油畫,可以說房間內的每一個物件都價值連城。
張益達此刻正拘謹的站在原地,些許汗水正順著他的額頭緩緩滴落。
在他的不遠處,一名身穿旗袍的女人正專心致志的挑弄著面前的白孔雀。
白孔雀羽毛修長其光滑,華麗的尾羽垂落直至地面,一雙綠翡翠般的眸子晶瑩剔透。
女人修長且軟弱無骨的手指輕輕摩挲白孔雀的額頭,一頭金黃色長發如鎏金般散落。
“那個少年看起來怎么樣?”女人的聲音沙啞而又帶有些許嬌嗔。
張益達匆匆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忙不迭的說道:“老板,那少年有些傲氣,另外,說話滴水不漏,很謹慎。”
女人輕笑一聲道:“畢竟是那老不死的接班人,要真是沒點本事才奇怪呢。”
“以后他來了告訴我,另外放出話去,所有選手不允許將下三濫的東西扔在他身上。”
“明白,我這就去安排。”
張益達原本剛要轉身離開,女人卻緩緩轉過身來道:‘等會,不用告訴選手了,我要是插手,那老不死的恐怕該生氣了,順其自然吧。’
“額,好。”
女人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滾吧。”
張益達立馬如蒙大赦。
……
趙長安所在的庭院后墻下,師徒二人此刻正鬼鬼祟祟的蹲在墻頭,庭院傳來的是急促的腳步聲,隱約間還有人的叫罵聲。
“不是讓你們在這看著嗎!這人都不見一天了,你們竟然不知道?!”說話之人氣急敗壞。
“隊長,趙老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我們哪有辦法進院子……”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出去找!找不到你們也別回來了!另外,趙老消失的事情不要說出去!”
“是!”
后墻外,江柳和趙長安面面相覷。
趙長安對著江柳就是一個腦瓜崩:“完蛋玩意,還是露餡了吧,當時我就讓你小子快點跳出來,你不跳,現在被發現了吧!”
江柳:???
臥槽,你這糟老頭子真的是不要臉了啊!
“老師!你這話可不能這么說啊,要出來的不是你嗎,咱們追根溯源也是因為老師你要出來才出來的,怎么能把鍋甩到我頭上呢。”
“……”
趙長安干咳一聲說道:‘事情都發生了,咱們就不討論是誰的錯了,現在怎么辦?’
江柳啞口無言,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怎么辦?
“要不,咱們走正門,反正都被發現了。”江柳建議道。
趙長安連連搖頭道:“不行,絕對不能走正門,走正門那不是坐實了咱們師徒出去了嗎。”
江柳心說,不走正門人家也知道咱們出去了,這不是掩耳盜鈴嗎。
“翻墻,咱們還是翻墻進去,你先翻墻進去看看情況,然后我再進去。”趙長安說道、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