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進了信德府的時候,袁達和烏梨花終于到了西山。西山的守門嘍啰聽了他們自報家門,也知道這是河北西路有名的綠林高手,也不敢怠慢,讓他們稍等,自己飛也似的跑進去報告。
此事趙邦杰正在招待客人,這兩個人也是河北西路72寨的好漢,但是他們不是信德府的人士,而是真定府封龍山的兩位寨主。他們一個叫金鼎一個叫做金越,是一對嫡親的兄弟,也都是一身的好武藝。
三人正在開懷暢飲,同時較量一下武藝,連比劃帶說十分的盡興。這是守門的嘍啰兵前來通報,天梯山的袁達夫妻前來求見。
“他們來干什么?”趙邦杰微微一愣,他雖然認識這兩口子,不過畢竟只是點頭之交,這兩個家伙怎么來了?
“他們帶了多少人馬?”趙邦杰一時不知道他們的目的,皺著眉頭問道。
“只有兩個人,好像還受了傷。”小嘍啰連忙道。
“兩個人,還受了傷?”趙邦杰就更加的拿不準了。
“哥哥,管他什么回事?咱們先去看看再說。”金鼎將酒杯一放,對著趙邦杰道。
“賢弟說的有理。這一對夫妻心狠手辣,一直不太聽我的命令,今天倒要看看他們玩的什么把戲。走,迎迎去!”說著三人一起出了營寨向著山下而去。
等到了門口果然看到袁達夫妻正站在那里焦急的等候;不過這兩個人再也沒有了以往的沉穩,一個個衣衫不整狼狽不堪。特別是那個烏梨花更是披頭散發,身上血跡斑斑,顯然是受傷不輕。
“二位寨主,是什么風把你吹到我這里來了?真是稀客啊!”趙邦杰哈哈大笑著上前一步問道。
袁達和烏梨花長嘆一聲,突然噗通跪倒在地道:“我們特來投奔哥哥,請哥哥為我們做主。”
“賢弟這是干什么,快快起來,有話好好說。”趙邦杰更是吃驚,將他們扶了起來。
“不瞞哥哥,我們夫妻這次栽在了幾個外人的手中,丟了咱們信德府的面子,特意來請哥哥為我們報仇,為河北西路的綠林人正名。”
趙邦杰微微皺眉道:“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咱們進去再說。”
趙邦杰帶著他們進了自己西山大寨,到了聚義大廳分賓主落座道:“賢弟說說,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袁達嘆了一口氣道:“哥哥,今日有幾個前去趕考的武舉,帶著2000兩白銀從咱們信德府經過的事情,您聽說了嗎?”
“略有耳聞,不過區區2000兩銀子,我也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并沒有讓兄弟去取。賢弟莫非是吃了他們的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