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我們也去看看!”趙圓珠總覺著心中有些忐忑,她和趙福金打了一一個招呼,然后兩個人一起進了大牢。
大牢中燈火昏暗,氣味也十分的難聞,讓兩個人不由自主的掩住了鼻子。這里都是死囚牢,旁邊的囚犯們看到來了兩個美女,一個個像惡狼一樣撲了上來,口哨連天,污言穢語不絕于耳,有的人甚至當場開始解衣服。
那些皇城司的禁衛很快就讓他們知道了什么是后悔,這些禁衛雖然大部分是花架子,不過對付手無寸鐵的囚徒還是綽綽有余,手中的金瓜嗚的就砸了過去。
“啊——”一聲聲的慘叫響起,這些人被砸的骨斷筋折,渾身是傷,向后面倒跌飛出,一個個都老實了下來。
兩位帝姬有些后悔,真不該跟著來到這個骯臟齷齪的地方。她們用手遮著眼睛,在一群禁衛的保護下浩浩蕩蕩的進了死囚牢的深處。
藺節級手提長矛看著人事不省的高寵,惡狠狠的道:“小子,下了地獄以后不要怪我,這是府尹大老爺的命令,我只是聽從安排,也是沒有辦法。怪就怪自己為什么要得罪蔡大人吧!”
說著他惡狠狠地舉起了長矛,對準高寵的后心就要刺下去。
二位帝姬進了死囚牢的深處,距離老遠就看到那個藺節節級在嘮嘮叨叨的不知道說些什么,接著就看到他舉起了手中的長矛。
“住手!”本能的覺得不好,趙圓珠一聲嬌喝。這一下嚇了藺節級一大跳,手一軟長矛也沒有刺下去。
“皇城司?這是怎么回事?他們這些皇宮的侍衛,怎么到這里來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皇城司的禁衛已經沖了上來,一下子將他按倒在地上控制住。
一名禁衛將儀福帝姬的名刺拿了出來,道:“奉了官家的口諭,將高寵釋放。他在哪里?”
藺節級一聽差點沒有暈過去,怎么一個高寵能夠捅到天上去?竟然直接讓官家都下令了。他知道不好,如果現在不說,以后估計就沒有機會了連忙大聲叫道:“帝姬饒命,帝姬饒命!不是我要害高寵,是府尹蔡大人讓我做的。”
趙福金和趙圓珠再也顧不得害怕和害羞喝道:“高寵在哪?”
藺節級心頭一顫,用手指了指里面。兩位帝姬扭頭看了過去,就像看見了地獄一樣,差點沒有暈過去。
就見高寵也躺在那里生死不知,她們尖叫一聲:“還不快點兒開門救人。”
皇城司的禁衛趕緊把鑰匙搜了出來,然后打開牢門,強忍著心中的不適,進去將高寵抬了出來。
“他怎們樣?”帝姬看到高寵生死不知,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禁衛們一檢查也都皺起了眉頭,“帝姬,他雖然沒有致命傷害,不過中了劇毒,現在急需施救。”
趙圓珠有些手足無措,趙福金銀牙一咬道:“將他抬到我的車輦上,趕緊送到皇宮請太醫醫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