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管事冷哼一聲道:“這塊太湖石是官家御賜之物,價值連城,你拿去吧!這個足夠抵你們的焰火錢了,真是便宜了你們。”
“不行!不行!”隋榆連忙擺手道:“朱管事,這些焰火不是我自己的,他是我們火藥署數百人的血汗錢。
如果只是抱著這個一個石頭回去,我沒有辦法向署里交代。恁老可憐,這個御用之物,我們承受不起。請恁高抬貴手,還是換成銅錢吧!金銀更好。也讓我給署里有個交代。”
“滾!真不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這是朱相公的家里,拿你兩個破焰火還敢要錢?真是不知道好歹,來人將他給我趕出去。”
“出去!出去!”出來一群朱家的仆人,他們手拿著棍棒將隋榆趕了出去。
隋榆急的直跺腳,他哭哭啼啼的跑回了火藥署,然后直接去求見高寵。
高寵被這個家伙嚇了一跳,趕緊起來問:“隋榆,這是怎么了?”
“署令大人,大事不好了!咱們的焰火被一家都買走了。”
“這是好事呀?你來我這了表功來了?”高寵笑著點了他一下。
“不是,不是,大人,是朱相公家將咱們的焰火都搶走了。他們拉走了咱們的貨,卻不想給錢。”
“怎么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了。”高寵的臉一下子沉了下來。
隋榆被嚇的心驚肉跳,他趕緊將今天發生的事情講述一遍。
高寵勃然大怒道:“混蛋!你就這么空著手回來了?你帶著那么多人都是吃屎的!”
隋榆嚇得一縮脖子不敢說話。高寵大喝一聲:“鄭懷,張奎過來。”
兩個人現在是火藥署的指揮使,也算是9品的小官了;終于步入了仕途,在家里的地位提高不少,總算是值得人們正眼看待。
他們的這500人都是挑選的臂力過人,善于投擲的壯漢,每天還要進行投擲訓練,比著往遠處扔石頭。
這些人的雖然被從禁軍序列開除,進入了火藥署的守衛,也是京城廂軍的序列,不過工資待遇還增加了不少,福利待遇也是節節升到。所以大家絲毫沒有怨言,反而是訓練更加的積極。
鄭懷和張奎都有大將之才,讓他們訓練軍隊,高寵也很放心。他一聲召喚,二人猛地向前一步插手為禮大聲應道:“在!”
高寵都被嚇了一跳,看著他們道了一聲:“好!做的不錯!你們兩個給我帶上一都人馬,將那個朱立抓回來!”
“是!”二人根本就沒有猶豫,轉身就走。
隋榆嚇得目瞪口呆道:“大,大人;那是朱相公的府上。朱相公是二品的節度使,圣眷正隆;這,這……”
“我管他什么朱相公還是兔相公!欠債還錢,說到哪都是我有理。你們盡管去,出了事情自有我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