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福金可不是柳如是,這個金珠玉葉外柔內鋼,聽了他的話,后退一步差點沒有摔倒,眼中滿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蔡條話一出口也有些后悔,他伸直手想要抓住趙福金,不過卻徒勞的停在半空中,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么做。
周圍的人也是一陣的驚愕,這位是瘋了嗎?這可是金枝玉葉,他怎么敢這么說?這一對夫妻是鬧矛盾了吧?看起來矛盾還不小呢?
“蔡條,以后咱們一刀兩斷,我和蔡家再也沒有任何關系!”趙福金猛的從手上擼下一個綠瑩瑩的鐲子,然后啪的一聲扔了過去。
“啪!”玉鐲和蔡條的心一起破碎,這是母親送給兒媳婦的祖傳寶物,現在它和這場婚姻一下子同時完結。
“這1萬貫就當是我賠償蔡家的玉鐲錢,把它記在我的名下,我會想辦法把它補上的。”
趙圓珠有些氣憤,她看了一眼高寵道:“高寵,你不是很有錢嗎?你來給四姐把虧空補齊吧!”
高寵一個頭兩個大,這個他可不敢應承,他要是一說話,流言蜚語也變成真的了。
趙福金看了他一眼,這一眼中包含著太多的東西,既有無奈,又有憤怒,最深處還隱藏著淡淡的怨恨。
這個眼神讓高寵有些心痛,他猛地挺直身子,就像一只巡視山崗的猛虎,一下子恢復了藐視天下的霸氣。
“一萬貫錢財而已,值什么?都算我的了!如意,回去找李恭從狀元樓支取一萬貫補進去。”
“是!”柳如意的眼睛直放光,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擔當,她趕緊答應一聲。
周圍的人可是大氣也不敢出,這兩方自己是那一個也得罪不起的,也就高寵這個傻大膽,才敢明目張膽的得罪蔡家。
“啊!我就說嗎?就是你變了心!就是你先有負于我。”蔡條其實是愛極了趙福金,甚至不愿意見到她和任何男人有接觸。
現在眼瞅著不能挽回,她已經肯定要離開自己,所以已經近乎于瘋狂,拼命地要將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換取大家的同情,甚至想用這個同情綁架趙福金。
趙福金氣的臉色蒼白,她近乎瘋狂的嬌喝一聲:“滾!你給我滾出去!”
其他人也都像是看熱鬧一樣,看著他們兩個;蔡條現在一門心思想把自己的放在一個弱勢,受了委屈的似的,讓人們同情自己,試圖盡最后一絲可能挽回自己的婚姻。
高寵長嘆一口氣道:“好好的一場募捐詩會,怎么就被人攪和成這個模樣?
蔡條不用在這里假惺惺的故作姿態,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今天不是募捐詩會嗎?我作詩一首,算是做個結束吧!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