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為什么抓人!”李彥氣的大罵,這個王時雍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兩個軍漢是不算什么,可是這次金人得罪的可是官家,這就不好處置了。
王時雍一愣,道:“李大人,這,這是什么意思?我,我沒有抓人,已經將金使都放了?”
“糊涂!我問你為什么抓了那兩個維持治安的軍兵?為什么把金人放了!金人在咱們大宋的地界,就應該遵守咱們大宋的律法!既然是做了錯事,你們開封府就應該管!為什么你們不管,反而將維持秩序的軍人抓了?真是豈有此理!我看你這個少尹是不想做了。”
“李,李大人饒命,下官,下官錯了!”王時雍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渾身已經抖做了一團。
“錯了?哼!哼!你錯在哪了?”
“我,我不該抓那兩個軍人,不該放走金使,不該為大宋抹黑。”
“好啊!既然這么說,你去經金人抓起來吧!咱家告辭了!”
王時雍噗通跪倒道:“小人知錯,小人知錯,請大人指點迷津。”
李彥這才點了點頭道:“趕緊把那兩個人放了,無論想什么辦法,讓他們把這件事情爛在肚子里。同時去樊樓找馬娘子,讓她出面把師師姑娘穩住,千萬不能讓他們在官家面前提起了。”
“師,師師姑娘?這件事和她又有什么聯系?”王時雍是一頭的霧水。
“廢物!連金兵要搶的是誰都不知道,就敢隨便的抓人,活該你要倒霉。我走了!”李彥罵了一聲轉身離開了開封府。
雖然是大冬天,不過王時雍的頭上汗水涔涔,這些狗娘養的金人,竟然敢搶李師師,真是不想活了。
想到李彥的話,王時雍趕緊向著大牢中跑去。
這位少尹大人,換了一副嘴臉道:“二位壯士,誤會,這都是誤會。我已經都了解清楚了,的確是金人無理,責任完全在他們的身上。二位壯士不僅沒有錯,而且你們見義勇為,拔刀相助,正應該是我們宋人的榜樣。”
楊再興和羅延慶相視而笑,少君不愧是少君,一出手就讓這些王八蛋賠禮認罪;瞅瞅這個王時雍的樣子,看著就讓人解氣。
“王大人,我們只是一個賊軍漢,不修德行,禍國殃民;我們可定是做錯了。”
“不!不!不!幾位都是當今的武舉出身,一個個見識非凡;和你們一比,我就是粗陋不堪,不值一提了。”
羅延慶也道:“王大人,我們都是死鴨子嘴硬的人,還是用大刑伺候吧!不然我們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錯在哪里,以后說不定還要被人家抓了進來。”
“玩笑,這都是玩笑。二位都是蓋世的英雄,咱們剛才都是誤會,都是誤會。稍等一段時日,我親自在狀元樓置酒向幾位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