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不要怕。繼續喝酒!”高寵眼光掃視這些人一眼。他們好像是被一只饑餓的老虎盯上了,誰也不敢說一句不,咕咚咕咚將酒干了。
看到他們都把酒喝了,高寵往椅子上一座,靜靜地等著。白鄂顫顫巍巍的道:“高大人,你看,他們都沒事。這,這只是一個誤會。恁,恁放我們走吧!我回去一定不提這里的事情。”
“著什么急啊!在等一會兒,如果一刻鐘以后,他們還在這兒站著,我的人頭任你拿去。”
他的話音未落,就聽有人哎呀一聲道:“不好,我的肚子疼。”一句肚子疼說出來不要緊,他就疼得倒在地上,臉色蒼白,滿頭大汗,接著不住地打滾。
這一下好像是受到了傳染,這些士兵們很快也都開始肚子疼,然后倒地不起,不住地掙扎。
現場的人看了臉色一片鐵青,楊再興等人看著白鄂,眼中直冒火,像是要將他吞下去一樣。
很快地上的人就不在掙扎,他們一個個七竅流血,死不瞑目。高寵擺手讓人將尸體抬了下去,扭頭對白鄂道:“白大人,對于這個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白鄂嚇得大叫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我也是受害者,他們這是連我也想毒死,咱們都是受害者啊!”
“白鄂,如果說別人不知道我相信,說你這個官家的紅人不知道,那就是騙人!丘岳都跟來了你會不知道?說不定這個主意就是你出的。來人,把他壓出去等著我今天祭旗!”
白鄂嚇得一下子癱倒在地上,被人像拽死狗一樣遛了出去。
高寵看看周圍的眾人道:“官家的意思,大家都看到,所有阻止議和的人都會被鏟除,大家覺得我們應該怎么辦?”
楊再興和羅延慶等人已經義憤填膺,啪的拍著桌子道:“他對待咱們猶如草芥,我們對待他就是仇寇,這還有什么好說的,不保這個昏君了,咱們走!”
戚方和扈成也是后來成為大盜的人物,一個個跟著喊道:“不錯!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想毒死我們,我們為什么還要保他?”
有些人是這樣想的,不過大部分卻是沉默不語,根深蒂固的忠君思想,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扭轉的。
高寵將大家的表現看在眼里道:“很好!雖然是趙桓負我,不過我還不會造反。我的敵人是金人,這里不讓抗金,我就會家鄉去,聯絡有志之士共同完成我的抗金大業。”
他又看看李宏和何歡等人道:“李宏,何歡,很高興跟你們共事一場。白鄂和所有的侍衛我都已經滅口了,你們回去跟官家說,這都是我高寵一人所為,與你們完全無關。
不過確是要委屈大家一下,這的馬匹和糧草我寧可毀掉也不能給了金人,等我們走了之后,你們再回開封吧!
現在,愿意跟我走的站在右面,愿意留下的站在左面,大家自己選擇吧!”
楊再興率先站了起來道:“我跟著少君,風里火里絕不退縮。”羅延慶跟著表態:“對!這一百多斤就交給少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