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面你掌總,把他們的情報匯總甄別,然后報告給我,你能做到嗎?”
武賢嘶的吸了一口冷氣,這個細作營事關重大,甚至有可能決定神衛軍的生死存亡,讓他感覺到有些壓力山大。
“都指揮,這個,這個,我怕做不好。”武賢想了想還是提出了自己的擔憂。
高寵擺擺手道:“不要怕!有什么事情你可以來找我,咱們商量著做。在開封的時候我遇到了一個做細作的好手,到時候讓他來幫助你。
武賢,這個工作必須要絕對的心腹才能擔任,我能完全信任的,又有這個實力的,除了武賢在沒有其他人了。”
武賢激動地道:“多謝都指揮新任,小人敢不效死力也?”
“不要總是死啊,活的。咱們都要好好的活下去,把金國消滅,恢復咱們的故土。武賢,我會通知大家,你再兼任咱們神衛軍的聯絡特使,負責聯絡周圍的義軍,同時秘密的組建細作營。”
武賢當即點頭應允,二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然后才出去和大家一起歡慶。
這一點時間,神衛軍剛剛組建,高寵一直很忙碌;這一天剛送走了楊再興和羅延慶,武賢就帶著人前來求見。
高寵一見來人就下了一跳,來的不是旁人,正是趙邦杰還有封龍山的金鼎,金越兄弟。
他們雖然鬧過誤會,不過后來冰釋前嫌,大家的關系也還不錯,而且高寵受封詞中之龍,人家還拿著寶物前來祝賀,不過最終被董才告了一狀,差點要了高寵的性命。
高寵一見趕緊起身道:“趙兄,我說一大早喜鵲登枝,原來是您要到了。高某有失遠迎,當面恕罪!”
趙邦杰嘆了一口氣道:“不敢!不敢!是趙某來的冒昧,請高都指揮見諒。說起來真是慚愧,直到武大人派人去找我,我才知道高都指揮已經回來了。這才次是前來找都指揮救命。”
高寵一愣道:“這是怎么回事?趙兄是河北西路的綠林總盟主,有誰能夠威脅到你?”
趙邦杰長嘆一口氣道:“說起了慚愧。高都指揮,我有一個結義的兄長叫做馬擴,本來是宋朝的官員,連金抗遼的策略也是他和父親馬政提出來的。
不過宋金大戰之后,他看到金人殘暴,知道自己的錯誤,就積極的投身在抗金中,不過宋朝的管家無能,一心要和金人議和,反而讓馬擴做了議和大使。
馬擴大怒,一氣之下辭官不做,就來到了我的西山和尚洞和我一起對抗金兵。”
高寵倒是對這個馬擴有印象,他曾經是河北西路的抗金首領,不過金人勢大,失敗后被迫轉戰山東,然后南渡為河南二廣安撫司都統制兼參議官,不久棄官歸。
后為江淮荊浙諸軍事都督府參議官。晚年歷官親衛大夫、利州觀察使。八年,擔任荊湖南路馬步軍副總管。秦檜當政后罷去。
這個家伙難道出了什么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