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斜也本來以為中山知府詹度調走,來了一個文人陳遘他們機會也就來了,哪知道這個陳遘是一個更加厲害的,他就是說岳中陸文龍父親陸登的原型。
陳遘,字亨伯,零陵人,文武全才,登進士第。《宋史?陳遘傳》載:“遘性孝友,為人寬厚長者。任部刺史二十年,每出行郡邑,必焚香祈天,愿不逢貪濁吏。”
陳遘為官清廉,深得民心,是北宋很有作為的政治家、金融家和軍事家,曾因得奸臣罪蔡京被罷官。后又啟用知商州、興元府,為了扼制貪污**之風,曾創“經制錢”聞名,因政績突出擢升給事中,宣和二年升職龍圖閣直學士。
其后又是起起伏伏,歷知中山、真定、河間府。趙桓即位后,金人再次發動戰爭,陳遘加授資政殿學士,光祿大夫,后復徙中山,加兵馬大元帥。
這個陳遘也是一個狠人,將自己的全家17口,出了在南面為官的大兒子,都帶到了中山,做出了和中山共存亡的準備。
他的主要能力了還是政治上,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好處,就是不懂的東西絕不自作主張。陳遘既然任命了韓世忠為兵馬副元帥,就大膽的將這個權利讓給了他。
韓世忠也十分的感激陳遘,有了這個權力以后,他就可以了指揮河北西路的全部人馬,就是沙振的步兵也得歸他調度。
對于守城,步兵的優勢顯然更大一些,不過韓世忠見了沙振的軍隊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些人哪里還有一個軍人的樣子,一個個衣衫不整,有的連兵甲都不全。自己怎么能指望他們來守護城池呢?
梁紅玉將丈夫的表現看在了眼中,她微微一笑上前道:“官人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要說天下的精銳,恁認為那只部隊可以當之?”
韓世忠嘆了口氣道:“西兵可以說是大宋最精銳的部隊,禁軍我是只聞其名,但是看開封的保衛戰的情況,也是徒有虛名。不過這些人要想勝過金兵卻是不可能。
要說起最精銳的部隊,我認為是少君的那支廂軍,雖然單人的戰斗力還比不上金人,不過也一點兒不比西兵差,戰斗起來也不惜命,特殊的時候比金人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梁紅玉一笑道:“對呀!那你還在等什么?趕緊向少君求助啊!我聽說少君已經就任神衛軍都指揮使,奉命在北方組織抗金。
他的都指揮使可是從五品的大員,難道不能就任一個兵馬副元帥嗎?恁可以調動河北西路的兵馬,為什么不強求神衛軍來幫忙呢?
不說少君來多人,只要過來千八百人,官人還有什么可以擔心的呢?”
韓世忠啪的一拍腦袋道:“對呀!我怎么這么糊涂呢!這個副元帥只是虛職,沒有什么品階。我這就去見知府大人,請他邀請少君屈尊救任,并派出軍隊幫忙守衛中山。”
韓世忠想到這里也沒有多待,他直接跑著去見陳遘。陳遘聽了他的匯報后不住地點頭道:“高都指揮使的威名我也早有耳聞,就怕他不愿意受束縛,不肯就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