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忠笑道:“這個任太峰離開了宥州嘉寧來到了夏州,就相當于魚離開了水。他手中雖然還有軍隊,可是后勤都在咱們的手中,只要卡住了他的糧草供應,他還不是全聽咱們的。”
李全忠微微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就著么做了,不過他手下也都是咱們西夏國的勇士,損失了也是咱們西夏國的損失。盡量要把他麾下的那支軍隊掌握在咱們的手中。”
任太峰現在有些后悔,自己咱么就離開宥州了呢?離開了那里這不是將后路全都給人家了?而且自己手中雖然有軍隊可是卻沒有糧草,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
當年任得敬大人想要聯合金兵分裂夏州,宥州獨立,結果金人沒有同意,他又轉而想和南宋聯手,不過南宋實在是有些不靠譜。他們一敗再敗,將自己北方的土地都丟失了;也根本沒有辦法幫助任得敬。
結果任得敬大人的計劃失敗,反而將自己的性命也丟了。現在自己離開了根據地,命運已經掌握在別人的手中,不知道以后會怎么樣?
正在他煩惱的時候,門口的守衛進來向其匯報,有人故人前來拜見。
任太峰微微一愣道:“故人?我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故人了,能夠在最后的時候見一見故人也是好事,讓他進來見見吧!也看看這個故人是何許人也?”
很快外面進來一個宋人,不過任太峰并不認識他。他盯著這個人道:“你是哪里的故人?可知道大宋和西夏正在交戰,你是要試試我的刀鋒嗎?”
那人聽了哈哈大笑道:“將軍的刀一直都很鋒利,不過今天斬了我,明天就是將軍自己要試試自己的刀鋒了吧?”
任太峰的眉頭一皺道:“你這個故人我卻不認識,可敢報上名來?”
“既然敢來,何懼報名?”那人倒是絲毫不怕道:“某開平軍中路集團軍,牛皋司令麾下李彥奇是也。”
“李彥奇,我聽說過你,你不是投降了金人,怎么現在又成了開平軍的人?這不是成了三姓家奴?還有何臉面來見我?”
李彥奇卻是哈哈大笑道:“就是我這樣的人,才被派來勸降你呀!我的老家是西安州的人。你當初跟著任得敬還是我大宋朝西安州的通判,只不過任得敬投降了西夏,并且通過貢獻女兒飛黃騰達。咱們不就算是老鄉嗎?
我本是宋將,一時糊涂錯投了金國,最后才幡然醒悟加入了開平軍,你現在不是也面臨著同樣的選擇嗎?”
“豎子安敢欺我?”任太峰騰地一聲站了起來,他的寶劍倉啷一聲拉出劍鞘,直指李彥奇。
李彥奇毫無懼色,用手撥開了寶劍道:“任將軍可不要自誤,敵人已經磨刀霍霍,你再不醒悟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任太峰氣的直哼哼,他用了好幾次力,手中的寶劍也沒有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