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開平軍已經占領的土地全部歸開平軍所有。
第二年西夏作為戰敗者,需要向開平軍支付損失賠償白銀一千萬兩。
第三西夏要無條件釋放所有的漢人奴隸。
第四割讓瓜州給開平軍作為賠償。
他堂堂堂幾句話說的西夏使們目瞪口呆,斡道沖騰地站了起來,他身子突突顫抖,用手指著賀權大罵道:“你,你無恥!你們仁義呢?你們的道義呢?你們怎么能夠這么做?”
賀權冷哼一聲道:“國相大人,西夏本來就都是一群強盜,是你們占了我們的土地,現在確要跟我們將仁義道德?真是不知所謂。
還有我聽說國相大人以前也是漢人,是宋人,你怎么成了西夏的國相呢?似你這等數典忘祖之輩,有什么臉面和我談仁義道德,我真是從來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斡道沖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胡子像是篩糠一樣不住地抖動,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作為副使的王僉、焦景顏站起來抗議道:“放肆!你們這是誣蔑我們西夏國的使者,這是要挑起爭端。我要見開平王,我要告你們的狀。”
賀權冷哼一聲道:“你們兩個也不是什么東西,我剛才說他,你們也得聽著。好好地漢人不做,偏偏去做狗。”
王僉、焦景顏也是氣的差點兒暈厥,他們大叫著要見高呼寵,還威脅說要出兵攻打開平軍。
蔡松年輕輕的拍了一下桌子道:“賀權,你剛才說有些過分了。幾位大人早就不是宋人,他們的祖輩就已經成了西夏人。數典忘祖,不知廉恥跟他們沒有關系,而是他們的先人。”
“是!多謝大人教會,是我說話太不嚴謹了。”
二人相視演雙簧一樣,將西夏的使節罵了一頓。蔡松年接著對他們道:“眾位,你們要求見王爺的要求被駁回了。我是此次談判的全權代表。有什么事情盡管跟我說就行了。”
斡道沖氣呼呼的道:“蔡大人,你們這個態度可不像是談判的。如果萬一出了什么問題,引起了兩國的爭端,這個責任你恐怕擔負不起吧!”
蔡松年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道:“斡大人,我想是你到現在好沒有想明白,或者說還不愿意明白,你們是沒有資格來議和的。你們是來向我們求饒的。既然是求饒那就要拿出一個求饒著的態度。
我想今天的談判已經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請幾位大人回去休息吧!你們也好好的想一想,清醒一下,明天咱們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