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仁到白櫻跟前,蹲下去和藹地對白櫻說:“小妹妹肚子餓沒有?來哥哥給你面包。”
“很香,很甜的面包哦。”
白櫻沒有拿,反而跳下了小凳子跑去找姑姑。
正在搭帳篷的白玉蘭,聽到了說話聲,轉身過來,正好看到白櫻向她跑來。
白櫻跑到她身邊,抱著她的大腿,躲在她身后,不敢看鄭仁。
見鄭仁手中的面包,白玉蘭善意地對鄭仁說:“謝謝你的好意,她不喜歡吃這種面包。”
美人,美在骨,也美在笑容。
她的一個笑容,讓自己身心蕩漾,像是沐浴的春風中。
這些年在外參與了不少活動,形形色色的人見多了,美女也見了不少。
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這種明艷動人的。
該跟她結識一番,如若能和她談一場戀愛那就更好了。
鄭仁當即行動起來,溫柔而不失魅力地說:“你好,我叫鄭仁,你叫什么?”
“白玉蘭。”
“你的名字真好聽。我能叫你玉蘭嗎?”
白玉蘭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像鄭仁這樣的男子,她也見多了。
多活了一世,見的人多了,也就能猜到他們的心思。
這種男人,不就是見她漂亮就想泡她嘛。
見到漂亮的就往上趕,也不知有多少女朋友了。
太愛玩了,不安心于室,不能要。
白玉蘭將鄭仁拉入拒絕來往的名單中。
鄭仁再接再厲,“一般的人都不敢參加這種野外生存大挑戰。我在野外生存大挑戰的項目里參加了不少,有非常豐富的經驗,你如果有什么問題盡管來找我。”
白玉蘭微笑點了點頭,并沒有做出其他的回答。
她抖著帳篷,要將帳篷給穿起來。
“來,我來幫你。”鄭仁要上前。
白玉蘭拒絕了他。
而邊上的一直看著的女孩李貝貝,見她這樣冷漠的態度,就看不過去。
“白玉蘭,你這是什么態度?人家好心地向你伸出橄欖枝,你就這樣回答別人嗎?”
白玉蘭奇怪了,她這樣態度有錯嗎?
她有微笑了,有禮貌了,難道這還不夠嗎?
是不是要她像其他人一樣,熱熱情情地拉攏鄭仁?
要是這樣的話,抱歉,她做不到。
而且他們沒有看到她正在忙嗎,誰有空說話呢?
“你是聾子還是瞎子嗎?別人跟你說話,你都不知道回應一下。”
這個人說話都帶著刺的,一開口就叫人瞎子、聾子。
察覺到白櫻揪緊了自己的褲子,白玉蘭知道白櫻被嚇到了。
她細聲說:“我不是聾子也不是瞎子,請你不要這么大聲說話,你嚇到白櫻了。”
白玉蘭將白櫻抱起來,輕輕地安撫白櫻,“不怕,不會有事的。”
李貝貝大聲說話,“我看你就是個瘋子,明知道野外生存這么危險,你居然還帶著一個孩子過來。”
李貝貝說話的聲音,比天上的雷公還要響。
“就連一個成年人,都覺得難以生存下去,你居然還帶著一個小孩子上來,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應該責怪誰?
有你這樣做人家父母的嗎?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帶著她上來。
我就不會為了這點小錢,而置于孩子的安全而不顧。”
李貝貝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嚇得白櫻哭了起來。
白玉蘭兩手抱著白櫻,讓白櫻埋頭在自己懷里。
一面哄著白櫻,一面往別處走。
上輩子的生活經驗告訴她,抱著小孩子的時候,最不合適吵架。
因為越吵越讓孩子害怕,越吵越糟糕。
得要把孩子給哄好了,把孩子安置好了,才能放開手腳去掐架。
“哦,哦,不怕,不怕啊。”
白玉蘭哄著孩子遠去。
鄭仁一時感到可惜,想要上前去,卻被邊上的李貝貝給拉扯住了。
白玉蘭一面走一面哄著白櫻,白櫻就要在她懷里睡著了。
快要走到肌肉男帳篷時候,她遠遠繞開了,這個男人太嚇人了。
白川一身污跡,和花子一同回來了。
“怎么了?”
白川:“沒事,就摔了一跤。白櫻怎么樣?”
“還行,剛剛嚇到了。”
“我回去搭帳篷,弄好了你再回來。”
“好。”
花子:“玉蘭姐放心,我會幫忙的。”
“謝謝。”
入夜,一群年輕人搞了個篝火宴。
這是進入挑戰的第一天,大家還有精力搞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