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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去跟白玉蘭解釋清楚,不能夠讓誤會越鬧越大。
張童往身上噴香水,企圖掩蓋身上的氣味。
系統飛出來,坐在他鼻翼,看著鏡子里的宿主說:“你這樣是沒用的。
體外的氣味可以去除,但虐障的味道是掩蓋不住的。
你還是去找個道士給你做法吧。
把那家伙超度之后,或許就沒有這個味道了。”
張童有些沮喪,身上這味道去除不了,還真的不敢靠近白玉蘭。
不怕她聞到,就怕把霉運帶給她。
想了想他立刻打電話找人,讓朋友去找道士給自己做法。
在這段時間里,只能通過手機和白玉蘭聯系。
第二天的晚上九點,張童開著視頻會議。
種花家的春節要到了,種花家可以放假,但是國外的事情不能放。
正在布置業務,保鏢發了一個小窗口過來。
點擊開來一看,居然是白玉蘭。
她笨拙地爬著他家的鐵欄柵,羽絨服阻礙了她水平。
她要進來了,他不能坐著。
告訴下屬,今天的回憶到此結束。
揮手讓保鏢藏起來,告訴他:“以后鐵門都不要鎖。”
“好的,老板。”
他趕緊去找一瓶白酒,往身上撒些酒精,其余掩蓋身上的氣味。
“卡塔。”大門被打開了。
白玉蘭往里走,他匆匆往外走。
白玉蘭很驚訝,“你要去哪?”
他佯裝驚訝,“你怎么過來了?”
“嗯!”她捂鼻子,“你喝酒了,這么大一股酒精味。”
“快過年了嘛,宴席有點多,都得陪酒,不得不喝啊。”
張童邀請她進來坐。
“你身上有傷疤,不能喝酒的。”
“已經好了,沒有傷。”
他現在很后悔,真不該讓那混蛋臟了自己的手。
“讓我看看你的傷,等白川放假了,讓他給你看看。”
“真不用,我沒有傷。”
“這么大一股血腥味,怎么沒有傷口?”
她去拉他的衣服,他揪著衣擺不讓她動。
你靠近,我躲閃,兩人玩起了躲閃游戲。
屋里開了暖氣,不一會兒她就熱了,脫了羽絨服。
里頭是一件V領的針織衫,針織衫和牛仔褲相得映彰,映出她的好身材。
讓他想起了兩人在一起翻滾的夜晚。
他才想靠近,她就擺手讓他后退,“你身上的味道太濃了,是不是流血了。”
張童:……
為了自證清白,張童兩手交叉拉著衣衫下擺,兩手往上一拉一扯,整個上半身露出來。
偏瘦的他,肋骨都顯露出來了。
腹肌、胸肌也沒了,胸膛下來就是平坦的肚子。
他白得發光,令人羨慕嫉妒。
“真沒傷啊。”
張童轉一圈,“看吧,沒有傷。不流血。”
白玉蘭的視線往下。
張童視線跟著往下,頓時無語。
“我是男人,沒有大姨媽。”
“哈哈哈,誤會,都是誤會。
快把衣服穿上,小心著涼了。”
她往沙發舒服一坐,就當這里是自己家。
張童去給她拿水,“礦泉水吧。”
礦泉水,這個男人變和尚了?
以前來這里,他送來的不是白葡萄酒就是紅葡萄酒,恨不得馬上就往床上跑。
今日怎么了?
張童把水杯放她跟前,自個兒坐在單人沙發。
這讓白玉蘭冷落。
以往都是坐身邊,黏在一起的人,現在居然不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