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荷點了點頭。
白玉蘭卻不這么認為。
白玉蘭拉著媽媽到一旁說:“媽,依照我這些年看到電視劇,我猜測我們被人設計了。”
“設計?”
“對,故意找法子針對、羞辱我們。”
“不會吧,博爾王子是一個國的王子,不會做出這么下三濫的事吧。”張荷有些不相信。
“防人之心不可無。就怕他身邊的人出來搞事。”
“你別多想,無緣無故的,他們能搞什么事?”
白玉蘭也是這么想,跟對方無緣無故的,應該沒有什么仇恨。
希望這就是個誤會。
這時候棒子國的隊伍過來,樸惠敏挽著金秀賢的臂彎。
隨行里還有兩位記者,對樸惠敏不斷拍照,采訪。
樸惠敏一路保持著微笑,見到張荷更是小跑過去,“姐姐,你也在這里。”
看到這個偽善的嘴臉,白玉蘭就有些惡心。
樸惠敏對記者說:“這位就是種花家的張荷女士,就是上次說抄襲金明俊大師的女人。”
臥槽,怎么說成抄襲?
明明是對方抄襲才對啊。
這個女人說話顛倒黑白,絕對不是善類。
白玉蘭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狗血劇里豪門大宅之間,女二號羞辱女一號的戲碼。
她看向邊上的金秀賢,見他一臉笑容,眼睛里帶著嘲笑。
白玉蘭冒出一份興奮勁頭,心想道:“來了,來了,互相斗嘴放炮的場面來了。”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正主出面,需要小嘍啰上前去找回場子。
主角是需要維持善良、軟弱的身份設定的。
白玉蘭摩拳擦掌,斗志滿滿地說:“小姐,請你說話說清楚一些。
經過國際官司斷定,是金明俊抄襲了我媽媽的作品。
你若是不信,我不介意讓貴國的媒體,再報道一次。
相信他們不會將這筆生意推到門外。”
白玉蘭直接找上金秀賢,“聽說你爸爸因為羞愧過度,親手寫了道歉信,還上吊自殺了是嗎?
你身為抄襲者的兒子,是不是也該替你父親道歉一番?”
金秀賢絲毫不在乎,說道:“這件事菀父親已經道歉了,而且他也接受了自己的懲罰。
父親的事與我無關。”
“我倒是想問問兩位,怎么站在這里不進去啊?”金秀賢恍然大悟說,“是不是沒有請柬?”
樸惠敏對鏡頭說:“這個宴會宴請的都是名流貴族,而她們兩個為了出名,居然沒有請柬就想進宴會。”
記者隨即采訪白玉蘭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很想出名?”
“連貝殼獎都不能拿到,你的設計真的是自己設計的嗎?是不是其他人代筆的?”
棒子國的人說:“還以為自己是鳳凰,沒想到是癩蛤蟆。”
“真是搞笑,沒有請柬也敢過來。這臉皮比城墻還要厚吧。”
“樂天哥哥,你不是有個空名額嗎?不如你帶她們一個進去?說不定她們會因為感激你,今夜跟你過夜呢。”
被名為樂天一臉嫌棄,“這種人,惡心。帶條狗,都不帶她們進去。”
張荷不服氣,大聲說:“我們是博爾王子親自邀請的,只是他忘記給我們請柬了。”
“哦,是嗎?”金秀賢不信。
金秀賢轉身去問接待,“麻煩找一下張荷的名字。”
對方回應說:“抱歉,張荷女士不在邀請的范圍之內。”
打電話過去問的人也說:“經過合適,名叫張荷的人不在邀請名單上。”
棒子國的團隊哄然大笑,一個個嘲諷張荷和白玉蘭不要臉。
“種花家的人果真是撒謊精。”
“她覺得這是什么地方?菜市場嗎?想來就能來。”
“說謊還沒拆穿了,哪還有臉見人。
我要是她就找地方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