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爺說笑了,我和安安的關系,怎么能用打工兩個字形容。”用剝削比較正確!
當然,后面這句他是不會在君以肆面前說的。
畢竟,君以肆可是他的情敵。
別看他跟安意處的像哥們,其實顧言心里的小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哦不,君以肆也知道!
只是人活的太明白,也不見得是好事,他知道安意不通情愛,所以便把愛意藏在心里。
跟她像朋友一樣相處,給她營造舒服的相處狀態。
只是他沒想到,她會這么快接受另一個人。
要說顧言此時心里是什么滋味。
大概是后悔吧,早知道他就死皮賴臉纏著她,讓她習慣他的存在,并愛上他。
但他又覺得,也許都是天意吧,他和她之間從來都沒有緣分。
一絲苦澀在胸腔中涌動,但深埋的話他卻不能說出口。
君以肆鳳眸微瞇,一絲絲危險在其中流轉。
氣氛轉瞬間就掉到了零點。
安意看看他又看看他,嘴巴一嘟腦袋一歪,星眸閃過疑惑。
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了。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么?
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顧言回過神。
無視掉君以肆高深莫測的目光,看向安意。
“你不會是又要把這里扔給我吧?”
天知道他想回去啊,哪怕讓他回島上處理事務也好。
在這里,弟子們可以進入秘境探險,而他只能待在外面鎮守枯坐,無聊的消遣居然是修煉!
他不想當苦行僧啊~
“啊,那個,我有事要做,所以這里就交給你了。”
安意尬笑一聲道。
“你有什么事?不會是談戀愛這種大事吧?”顧言懷疑的眼神飄過去。
“當然不是。”安意翻了個白眼,“雪域高原發現獸潮,我要去看看情況,只能留你在這邊了。
那些門派的人都還在,我們不留人鎮場子怎么行,所以委屈你啦。”
顧言,“……”呵,好強大的理由,他竟然無言反駁。
什么獸潮,還不是和男人一起去。
一頭銀發的邪魅妖孽顧大少,此時心里直冒酸水。
那小眼神幽怨的呦~
奈何,安意根本沒理會,直接無視掉了顧大少的控訴。
“十天后我肯定會回來一趟,在此期間你就鎮守這里,那些門派的人簡單照顧下就行。”
顧言還能說什么呢……
只能看著兩人牽著手在他眼前離開。
會議室里只剩下他自己的時候,顧言才頹敗的嘆了口氣。
邪魅的桃花眼微闔,暗自平復煩亂的心緒。
安靜下來的空間,總是會讓人的悲傷放到無限大。
就如此刻的顧言。
插科打諢的歡笑場面不過是保護色。
其實他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么開朗,心里的很多事他都不會輕易說出口。
他的內心與他的外表,完全不像一個人。
只有在安意面前,他才會不自覺的跟她斗嘴,可能潛意識里想隱藏他對她的感情吧。
為了不讓她有壓力,他下意識的將兩人的關系搞成了哥們。
顧言無奈扯唇,心里苦澀蔓延。
……
另一邊,安意和君以肆兩人已經踏上前往雪域的路途。
當然,是坐著靈舟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