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牽著手走出四合院,卻在瞬間君以肆摟住安意向后暴退。
“什么人?”安意星眸一凜。
在她的地盤上搞事情,不知該說膽子大,還是沒腦子。
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人這么能作死。
隨著安意的一聲爆喝,剛剛偷襲的人隨風而動,又一次直逼兩人面門。
安意星眸微瞇,迎頭而上。
在她的地盤向她動手,簡直就是在挑釁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君以肆抬起的手放了下來,站在一旁看著安意,萬一有不對他可以瞬間沖上去。
然而,敵人既然冒出來,又怎么會讓他閑著。
又是兩道凌厲的攻擊,這次卻是向著君以肆而去。
君以肆目不斜視,憑空一柄靈劍直接擊散逼近的攻擊波,而后靈劍像是有了靈智般一劍劈向剛才發動攻擊的人。
那人本以為只是普通法器,準備硬接。
卻沒想到,只是一劍就將他逼退數步,身形也被逼的暴露出來。
君以肆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
“哼!”那人不甘的冷哼一聲,又沖向君以肆。
剛才是他大意了,這次他已經提前警覺,就不信還會被擊退。
那柄劍......
黑衣人眼里閃過貪婪的神色。
然君以肆卻根本沒將此人放在眼里,一個元嬰期而已,還不夠看。
就在這時,從四面八方又沖出來八個人。
這八人有秩序的分成兩隊,同時沖向安意和君以肆。
這下安意的壓力就大了。
之前的那人也是一個元嬰期,要是只有一個,她還游刃有余。
可是同時五個人就吃力了。
對方兩個元嬰期三個金丹期,而安意也只有元嬰期,怎么看都不可能打得過。
再看君以肆那邊,可能是知道他修為高,所以跟他對上的五個人有三個元嬰期。
雖然沒有化神期,但是五個人同時纏上來,也不是好受的。
君以肆神識掃過安意,眸光變得暗沉,心里有些焦急。
但面上卻不露聲色。
他明白只有盡快解決了面前的幾人,才能快速的支援安安那邊。
君以肆開始專心對敵,一絲神識卻始終落在安意身上。
這邊打的熱火朝天,而在不遠處一艘靈舟隱在半空中。
靈舟之上,毒刺嘴角掛著陰冷的笑端起一杯茶輕輕抿著,在他對面坐著血煞教新任教主血滴子。
自從上次安意帶著君以肆兩人闖了一回血煞教,血煞教就老實了下來。
更是因為安意的關系,血煞教的原教主都被擼了下來。
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這新任教主竟和毒樓聯合在了一起。
“這次應該萬無一失了吧?”
血滴子皺著眉頭,沉聲呢喃道,也不知道他是問毒刺還是問自己。
“自然。”毒刺輕笑,暗啞的聲音讓人聽了很不舒服。
“這次五個元嬰期和五個金丹期,要是還抓不到安意,那他們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毒刺陰冷的眼睛像是毒蛇般閃過冷光。
他已經將要求降低了,只要將人抓住就可以,如果這都做不到,確實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血滴子聞言,并未言語。
其實他心里一直都有些惴惴不安。
不知道來自哪里。
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來,因為毒刺這個人有多偏激他知道。
這個時候他如果說出來相當于打毒刺的臉。
怕是會被記上一筆。
血滴子也不是怕毒刺,畢竟兩人修為相當。
但是像毒刺這樣的瘋子能不招惹最好不招惹,否則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被他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