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秦焦慮地探頭,眼神期冀,希望趕緊劇組來人喊話,讓自己快快擺脫這個“女魔頭”。
“我們好像不熟吧。”
“你都沒跟我說過多少話,又怎么熟呢?”柯蘭反問道。
“你。”
葉秦抿抿嘴,還真他嗎有道理。
“況且誰說我們不熟,葉秦,《煙花易冷》對不對?”
柯蘭笑瞇瞇道:“休想裝傻不承認。”
“哪敢啊。”葉秦高舉雙手,標準的法蘭西投降軍姿。
“哎,問你,你這首歌作曲怎么不是‘商角徵羽宮’,怎么沒有華夏樂器?”
嘿嘿,幸虧我網文里寫過,不然還真沒法答。
葉秦內心暗自僥幸,《煙花易冷》,他之所以抄這首,不單單是周董的歌,也不僅僅是中國風。
而恰恰是它不是一首嚴格意義的中國風,他沒有大量的運用傳統的‘商角徵羽宮’,也就是12356,音階里按理不會有4、7兩個音。
在市面上許多中國風都是如此曲式,周董沒有墨守成規,打破條條框框,旋律線用大量“7”,很不中國風的方式構建出華夏人最舒心最喜愛的國風旋律。
而且更騷更強的是,從廣義上的中國風,華夏樂器是配備的元素,可它的編曲,沒有一樣華夏樂器,吉他、鋼琴、架子鼓,最中國風的調性、最中國風的質感,成功“忽悠”一幫音樂迷嗷嗷,周董又一中國風神作。
然而,不是就是不是,所以才會被懂行的評委翻牌為周杰論之后又一“鬼才”。
再加上許山高的《千百度》,歌詞優美到寫入大學教材課本,作詞作曲編曲三重身份,在音樂圈簡直是一枚重磅炸彈。
可惜,mmp,開掛被老阿姨封印了。
柯蘭抿抿嘴道:“喂,問你話呢。”
“誰說拍中國風,一定要配燈籠。誰說寫中國風,一定要商角徵羽宮。”
葉秦應付性地哼了兩句周董的《土耳其冰淇淋》。
“誰說拍中國風,一定要配燈籠,說的真好。”柯蘭眼里充滿異彩,“你,我要你,給我再唱一首這樣的中國風!”
我艸,你丫當寫歌是涂鴉?
文抄公肚子里也沒多少墨水,說一首少一首,后面那么多章我該怎么裝逼?
嘴遁不行,果斷尿遁。
葉秦捂住肚子道:“哎呦,柯蘭老師,我肚子疼,要拉屎,要蹲坑,先走啦。”
“給我站著,你是不是嫌我霸道,覺得我干嘛你啦?”柯蘭臉色越發地差,惱羞成怒。
葉秦自嘲道:“就是受寵若驚,聽紅磊哥說,您之前可是鳳凰衛視主持,現在又是女二號。”
“我呢說好聽,叫特約,說難聽叫龍套,就是一只癩蛤蟆,您可是天上的白天鵝,咱們一個地下一個天上,按理碰不著,我呱呱叫再好聽,您也甭搭理成不?”
“可是你就惹到我啦,我現在就想找你麻煩。”柯蘭傲嬌道。“中國風的歌曲,不許跑,唱完再跑!”
葉秦煩躁地站起身,終于大爆發道:“柯蘭老師,說你的人不是我,我就一個演員,戲怎么演的好,我就怎么來。”
“哎,葉秦,剛才是開玩笑,沒怪你,我就是麻煩你再唱一首……”
葉秦身體一震,從腰到手,氣力傳導,柯蘭拽住他胳膊的手,立刻震開。
馬警衛員一瞧,謹記老爺子的命令,果斷出手,狠戾的鐵拳唰地如炮彈般打出,能做到大佬身邊警衛員地步,自由搏擊,散打等肉搏近戰的技能,妥妥精英往上。
葉秦頓時全身細胞燃燒,根骨肌肉不受控制地下意識發力,右手迅雷不及掩耳地五指化爪。
八極·降龍。
五岳朝天錐。
一股浩瀚淳厚的力道,拳架如齒輪傳導,從腳到手,氣勁凝聚于碗口大的粗拳。
不理迎面之拳,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一提一頂,力量如崩雷瞬間轟炸。
拳頭與拳頭,手臂與手臂,來往觸碰間,警衛員臉色大變,強烈的危機感令他的身體做出防御的姿態。
剎那間,卻眼前一晃,一個沙包大的拳頭抵在面門不到一尺的距離。
咕嚕,額間滲出一粒豆大的冷汗。
“耗子尾汁啊。”
葉秦面色一冷,收拳離開,留下一個神秘偉岸的身影,活生生印在柯蘭發光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