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窗戶里透著一絲白光。
葉秦叼著煙,靠在床頭,遲遲沒有點煙。
斜視了眼枕邊合眼的劉師師,寧靜的臉上在光照下滿目紅光。
倒是自己,腰腿發軟,男人嘛,往往一濃二淡三清四稀七血。
自以為修習八極拳,又簽到殺手手冊,稱得上是葉師傅,一個打十個打存在。
呵呵,太年輕,能打過7次就不容易,果然,不會詠春,當不了床上葉問。
因為汪曼春的緣故,他的負罪感遠沒有那么強烈,從0到1挺難的,1到100,康劍飛、炮輝有話要說。
搓了搓臉,就感覺到劉師師悠悠轉醒,演戲時還難免會眼神空洞目光呆滯,此時含情脈脈,對焦準確。
眼里有人唄!
四目對視,劉師師率先敗下陣,被子一拉,羞得蓋住臉蛋,弱弱道:“你,你趕快出去,回自己房間去!”
嘁,口是心非。
也不知道喊了多少次“四爺”!
葉秦一聲不吭地下床,在雜亂的衣服里找尋,心里嘀咕著該是時候理理感情線,不能光顧著事業!
“你現在就去美利堅嗎?”劉師師從被子里露出頭。
葉秦麻溜地穿好褲子,赤著上身,緩緩地走到床前,霸道地扯開蒙臉的被子,然后溫柔地親了一下劉師師的額頭。
“先去燕京找路陽他們會合,晚上的飛機。”
這回,他可相當于充滿電,星耀進階大師的又一個條件解鎖,如今個人票房累計已經到43億。
四舍五入,六七億美刀,已經是好萊塢A級影星,片酬在1000到1500萬美刀,但也就一想,證明身價地位,需要全球票房成績。
“啊!”
劉師師突然低聲尖叫,恨恨地露出虎牙,猛地咬葉秦手臂一口。
葉秦無奈地搖頭,看了眼兩條胳膊十幾個咬痕,痛過,習慣了,丫的小獅子真是屬狗的,獅子狗!
“怎么辦,怎么辦,我脖子上都是草莓,之后回去拍《風中奇緣》,肯定會被老胡看到!”
劉師師松開口,臉腮氣得鼓囊囊,眼里充滿幽怨:“都怪你。”
葉秦張張嘴,還是沒說騷話,都怪我,讓你變成唯一。
媽蛋,這個“唯一”就太扯淡,良心不允許我說渣話!
身體很老實,攬住劉師師的肩膀順勢一帶,摟到自己懷里。
“若曦,都怪朕當時一時失杯。”
劉師師噗嗤一笑,腦海里滿滿都是《步步驚心》的畫面,慢慢地,又夢回仙3的殺青宴之夜。
兩個人相互溫存,在安靜中保持沉默。
然而,糟心的電話打破一切,趙珊急匆匆地找來,彭三原丫的闖禍了。
這幫文藝導演,講故事拍電影的能耐沒有,裝杯裝高雅的水平,倒一個個不輸于陳大詩人!
“她怒懟影評人,說哭戲,就像做飯里多撒辣椒面胡椒粉而已,重口味都可以做到,這是基本常識。覺著很低級,已經激起輿論。”
“愚蠢!”
葉秦頓時黑臉,早知道他喵不應該架空她,干脆直接開了她!
頓時,喜悅之情消失。
“讓彭三原馬上把圍脖刪掉,道歉,然后我來跟華哥商量怎么危機公關。”
娘的,一部好好的公益片,非像是捧著道德牌坊到處裝逼,這個彭三原,直接從心底摘去。
本來想扶持她作為“秦篆”計劃的典型,還是靠文木野、忻鈺坤。
至于畢凎,直接送北電回爐,否則,又是一個彭三原,又整出《地球最后的夜晚》。
華夏新生代電影人,需要的是尊重觀眾尊重市場的務實派!
……………………
山城電影院。
銀幕里正放映著《失孤》,劉天王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坐船來到一個小漁村。
孩子叫施安易,可惜乘興而來,失落而回,他的孩子是左腳,小時候被釘子扎破留下傷疤,不是右腳。
“你認錯了。”孩子的養父松了一口氣。
“也許是我錯了,可能是右腳,就讓我帶孩子做親子鑒定吧。”
拉拉扯扯間,立刻劉天王被村民們包圍,就像《盲山》一樣,村民們漠視白雪梅的求救,他們也幫親不幫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