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山風吹過,撩動著眾人的心弦,卻讓所有人都感覺,這不是微風吹拂,而像是千軍萬馬與他們擦肩而過。
使得他們在這陣山風中徹底凌亂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
良久,人群中響起一個微弱的聲音。
此言一出,直接成了導火索,使得安靜的草原上變得喧鬧起來,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是符箓之術,對付邪祟之物,最是有效。只不過……”
說話的是伍向宇,正議論中的眾人,原本不打算再理會他了,但他們討論了半天,也沒人知道鄭少歌施展的是什么手段。
所以相較于去詢問鄭少歌,他們更傾向于詢問伍向宇。因為向比自己強的人詢問,讓他們覺得不至于太丟臉。
伍向宇皺眉看著鄭少歌的背影,頓了頓后,又繼續道:
“只是這符箓之術,跟陣法一樣,早已失傳多年,他是如何精通此法的?”
伍向宇并非是在給眾人解惑,僅僅只是在自言自語,從他的神情中就能夠看出,他內心的疑惑,并不比眾人少。
“我去!既然是失傳的術法,那這小子是如何學會的?”
“這鄭少歌到底什么來頭?難道真的只是約翰·撒旦的獻祭品?”
“你白癡啊?約翰·撒旦怎么可能會用一個,擁有不朽金身·體的人,來做獻祭品?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誤會!”
“或許,我們打從一開始,就搞錯了鄭少歌的身份,他極有可能是某個古老宗門的親傳弟子!”
“可是這也不對啊,如果他是古老門派的親傳弟子,體內怎么可能毫無氣機流轉?”
……
伍向宇說完之后,所有人都疑惑了起來。鄭少歌身上有太多的矛盾,他們根本無法理解。
鄭少歌定住楚河東之后,便轉身走向祁悠柔,一臉的風輕云淡,仿佛剛剛施展的那一手符箓之術,微不足道一般。
“鄭少歌,有種把老夫放開,看老夫不打爆你的狗頭!”
楚河東好一頓掙扎,發現一切都是徒勞,于是沖著鄭少歌的背影叫囂道。
鄭少歌懶得鳥他,楚河東多少就急了,大喊道:“小子,你這是什么手段?等老夫破了你的術法,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鄭少歌依舊無動于衷,而是對著眾人淡淡問道:“現在還有誰覺得,楚河東與皮波峰,會對大家造成威脅的?”
此言一出,場中再次變得安靜異常。
見識到鄭少歌的手段之后,他們哪還有臉發出質疑?
臉倒還是其次,關鍵他們現在不敢發出任何質疑,否則頂多也就一巴掌的事,他們還不想找死。
鄭少歌見狀,淡淡道:“既然沒有人質疑,那就安心趕路吧,耽擱久了,寶物都要被別人搶光了。”
說著,鄭少歌便一馬當先的,朝著秘境深處走去。
眾人見狀,再也沒有人像之前那般,對他充滿敵意了,而是渾渾噩噩的跟在他后面,顯得很是詭異。
楚河東見眾人都離去,頓時心急如焚的大喊道:“鄭少歌,有種你就放了我!
喂……只要你肯放了我,我就不計較你之前,冒犯老夫的事情,如何?
鄭少歌……鄭小哥,鄭先生,我求你了,替我解開身上的禁制,我知道錯了!”